咱们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好不容易脱离了胡德康,过几天消停日子,可别让他们再算计了!”

宋母深深地看了宋淑珍的房门一眼,叹了口气。

她没有说什么,而是回到堂屋,坐在椅子上,偷偷地擦起了眼泪。

“行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宋父呵斥,“咱们老宋家的姑娘,还能让别人说抢就被抢了去?”

“说破大天都没有用,咱们家的孩子,就是咱们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