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便意外地怔住了。

苏小山看着虽然瘦，但是身上的肌肉十分结实。而且是那种轮廓分明的结实，像卫献知一样。

有几分练家子的感觉。

“这几年，你吃了很多苦吧？”苏小朵问。

苏小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人生哪有不苦的？”

苏小朵的心里涌上一阵酸楚。

不仅仅是为原主一家的境遇而感觉到悲伤，而是因为她上辈子每当有人问她这几年过得苦不苦的时候，她也这样回答。

正因为吃过太多的苦，所以才会对过往的一切，如此轻描淡写，云淡风轻。

“爸当年的事，我回头再跟你细说，有人来了。”苏小山说着，迅速后退到了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