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过再捞出来,滑溜腴腻,险些要从几案上滑下来。
兴许是他们淫戏的时间太久了,致使男人心中生疑,又或许是早已或多或少察觉了他们乱伦的蛛丝马迹,就在八千草怜苦苦忍着哭腔,用手掌捂住满脸是泪的面庞,软声央求儿子饶过他之际,门外突然乍现逼近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下轻敲。
“笃笃”。
这一叩可不得了,好像直接拍打在了雪白丰软的脂臀上,震得后者陡然一颤,光润玉嫩的大腿根下意识夹住少年作祟淫弄的手,发出响亮的液体“噗叽”推动声。
指尖无情地掼入蕊户,深戳挑刺,剜拨到了深藏嫩径的花心,甲缘甚至还重重地搔刮碾过了敏感窄小的宫胞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