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家里人说一声,就一个人憋着。”

“但凡你打个电话,我们也不会让你受着委屈。”

“苦了闪闪,才六岁就遭这么大一劫。”

“回去之后啊,我打算去投资个断肢重生的研究院,看看闪闪的胳膊还有没有救。”回国的姑姑站在我墓前絮絮叨叨的说道。

她神情悲痛,“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闪闪的。”姑姑银白的头发在阳光底下闪烁着光

像是与我保证儿子今后的生活终将雨过天晴。

十二年后。

儿子在国外装上了排异极低仿的人体假肢,成功的那一天,儿子对着我的照片颤抖着哭了出来。

“爸,我回国看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