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星一个意思。
“好,以后我就是秦天南。谢谢大爷爷。”
在京市的这几天,秦天南和曾老,除了吃饭睡觉,两人喝茶散步逗鸟,任何时候都不忘探讨中医上的理论。
上辈子的秦天南,只在小时候听外公提起过曾老这一脉,但她从未见过曾老,和曾老的徒弟们。
后来她在港岛终于功成名就,又重回内地的时候,已经是将近20年之后。
曾老早就过世,她又通过有关部门打听曾老的弟子们。
但那个时候,唯一还在世的,只有一直在R国的四师叔。
重活一世,能见到曾老,这位大爷爷和他的这些弟子们,真是何其有幸,握着这么好的资源,必然不能辜负。
不知不觉,在京市已经待了快一周,已经是八月底,沈南星和谈老太也得回家一趟,收拾东西去上学了,录取通知书应该也要寄到了。
曾老也很是舍不得,这一周的时间,祖孙俩聊了很多很多。
秦天南哄了哄老人家,说她上大学之后时间比较自由,又是在省城坐火车也方便,会经常上来京市看望老人家的。
老人家又摆手说不用,她一旦接手秦安堂,后续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根本分不开身,不用刻意来看他,还让她有什么事情,只管去找几个叔伯姑姑们。
正要走呢,三师伯成勉来了,按秦老爷子说的,就直接叫成勉三伯。
“是这样的,我想请小南去帮忙看一个病人。”成勉说。
曾老也没多问,摆摆手:“你们自己商量。”
出了门上车,成勉才给详细介绍。
“患者吴长明,跟谈礼的情况有些类似,也是在一次外伤中伤了头部,昏迷不醒,已经半年多了。目前身体机能都还不错,头部CT也显示淤血已经吸收,但人醒不过来。”
成勉说:“各种手段都用上了,也还是无法把人唤醒,甚至一度怀疑,他是否还有意识。”
秦天南有些奇怪:“没让大爷爷看过?”
成勉神色郑重起来:“不能让老师出手。老师年纪大了,耗损心神。”
一句话秦天南就明白过来了。
像是谈礼和这个吴长明的情况,都属于单纯药物无法治疗的程度,必须配合针术。
曾老当初学秦氏针法时,就被称赞天赋异禀,后来又习北派针法。
祝震川曾说过,如今这天底下做到过针进血止和针进痛消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