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咋就没露出来呢。
有人疑惑,就有人嗤笑。
“以前咱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找小南给开过药啊,不记得了?无非是想着那些都是小病,显不出能耐。真有大病,也没人找她看啊,哪里知道她有多大能耐。”
“嗐,还不是因为她那二婶,整天指派她干着干那的,一刻都不得闲。谁找小南看个病,她二婶就在那阴阳怪气,时间长了也都宁愿多花五分钱去大队卫生室了。”
“所以说,小南这真是被耽搁了?”
“这就叫草窝里趴状元埋没人。瞅瞅秋霞,要不是小南,秋霞这条命,可往哪儿去捡哦!”
还真是。
也有人忍不住就笑起来:“那韩婆子还在卫生院住着呢,不肯回家?”
说的是几天前公社召开集体的治安大会,因为沈有粮和韩金花虚构案情,影响很坏,就把他俩叫上台去当众批评,还叫他们读悔过书,沈有粮又把责任都给推到韩金花头上,一下台,韩金花就晕过去了。
二婶田彩云不肯负责,叫送去城里找老三家,大队干部没有办法,只能先把人给送去公社卫生院。
谁知道二叔二婶俩人直接回村里了,该上工上工,该吃饭睡觉也不耽误,反正就是不管。
电话打到城里,老三倒是回来看了,但也表示不知道咋办。
城里住房紧张,他和老婆带一双儿女,也就只有一间不到50平米的住房,接老两口上去,实在是没地方住啊。
老三就说,要不就叫先住卫生院,这边有医生护士,人家给护理得也好,他给出钱。
他倒是给拿了10块钱出来,叫先用着。
小闺女沈桂英那边,接到消息却说工作忙,正在出差,暂时回不来,缺钱的话她给拿。
都知道韩金花手里攥着那么多钱呢,她好意思张口说缺钱吗?
反正就是,韩金花还住在公社卫生院呢,沈有粮在那儿陪了一天就回来了,这两天,韩金花就自己在公社卫生院,没一个儿子媳妇闺女到场,俨然已经成了更大的笑话。
为了叫面子上好看一点,能过得去,韩婆子就对外宣称说是心口疼,浑身没劲儿,吃药打针也不管用,医生说是操劳过度,得多休养一段时间,住在卫生院这边,如果有啥不对,也能及时抢救。
这会儿,人们可不就拿来取笑了么。
“放着家里水平这么高的?*? 亲孙女不用,去住卫生院。钱多烧的慌。”
“那可不钱多么,村里谁家有人家钱多。”
“这韩婆子就是丧了良心,如今可不就遭报应么。”
“这要是以前他们能好好对待小南的话,哪里来这么多事。”
“可不是么,人家爸给了那么多的生活费,他们都能给全部克扣,叫人家闺女当牛做马,可真是良心都叫狗吃了。”
“但凡以前能对小南好一点,就冲小南这本事,还怕帮扶不了家里?”
“就连县里一把手都来找小南给家里人看病,我的个老天爷啊,你们说,这是多大的关系?那可是县太爷,小南给人家妈治好病,别说是一个临时工了,就是正式工,那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
“嘿,我就说谈家这老婆子贼的很吧,给她那孙子讹了这么好一媳妇。先前只为照顾她那植物人孙子,那也算计得够了,如今小南这么有本事,那还能不拉拔家里人?”
人们越说越羡慕。
对于多少农村人来说,光村支书大队长,就已经是他们接触领导干部的极限。
公社领导,那更是一辈子都搭不上话的大领导。更别说是县里的干部,还是县一把手!一辈子能说上一句话,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但县太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