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内裤抚摸自己,不是很硬,但形状已经硌手。

“这个也脱了吧。”方应理说着往沙发深处偎去,露出欣赏的表情,啪嗒一声点燃一根烟。

很快烟雾遮住了方应理过分幽深的眼睛,这让任喻好过了一些。

他终于将内裤褪下去,脚伸出来,赤着站在地板上,手伸下去。触碰到的瞬间,他颤抖了一下。明明是自己的手,却又觉得陌生得好似是方应理的手。

纤白的,变成了骨节分明的,薄韧的,变成了坚厚的,手背上的青筋沿着腕部延伸。

到底是谁握住了自己。

怎么比以往要热,要烫,要快,要用力,要不朽。

他动作越来越快,器官在掌心充血,喉咙里开始低低地哼,手指上变得湿乎乎的。

他茫茫然向方应理投去目光,要一个答案,只看到那个人叼着烟,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底在发狠、在角力。

方应理开口时嗓音有点哑:“别人,见过你这样吗?”

“没有。只有你见过。”任喻回答,每一个音调都颤抖,带点呜咽。

他往常不会这么敏感,但被方应理盯着他就受不了。

“我真想让他们见见你这幅样子。”

“他们”指的是文件夹里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

见见。怎么见。

不知道为什么,任喻问:“一起吗?”

方应理说:“一起。有人嘴对嘴……”

他说着站起来,朝任喻走过去,脚尖抵住他,一手夹着烟,一边亲吻他,从嘴唇到耳垂,漂亮的下颌线,然后是枣核状的喉结,舌苔上的颗粒拨动颈项上的嫩肉,任喻闭了闭眼,紧接着感受到方应理的手伸下去。

“有人手把手。”

“还有人……”

“狠狠操你。”

任喻脚趾蜷起来,险些抓不住地板:“别说了,方应理。”

这时候他的眼神会有一种近乎纯情的羞赧和迷恋,像是剥去了糖纸的糖果,露出饱满甜蜜的真相,可身体又完全是另一幅样子。方应理好喜欢。

他按着人的肩膀往下压,意思不言而喻。

任喻前面涨得难受,但还是乖巧地跪到地上,拉开裤链的时候勉强伪装得像个老手,含的时候却还是露了怯,位置摆不对,腮被顶得鼓鼓得突出来,他提着眼睑仰视方应理,有点儿生涩的苦相。但还是卖力吞吐,那个东西愈发膨胀起来,涨得令他说不出话,舌尖感受得到上面偾张的筋脉。

捺着他头发的手也有趣,每当他舌尖滚过,手指就会握紧,牵拉他的头皮,引发细碎的痛感。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可以摆布方应理的时候。

但很快,方应理开始臀肌收缩着主动撞他的喉咙,一下一下用力顶,有点不顾人的死活,任喻整个人被顶得靠着沙发滑坐下去,头枕在沙发沿上仰着,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氧气几乎耗尽,他开始挣扎,四肢无意识地摆,方应理又猛地抽出去,任喻整张脸都是红的,咳嗽着,下巴上全是涎水,整个人乱七八糟,狼狈地失神。

方应理摁灭烟,将人拖到窗前,拉开窗帘。这是他每日窥视方应理的地点,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方应理家的窗户和人来人往的中心公园,而他膝盖下面就是三脚架在地板上磨出的印痕。

任喻面朝外跪着,极度淫荡地张着腿,双手撑在玻璃上,脸颊被压得扁平,整个人从背后看起来像个倒三角,哪儿哪儿都是红的。方应理从后面复上去,贴住灼热的耳廓。

“喻哥。”方应理忽然说,“我要操你了。”

快问快答,π的前十个数字是什么?

*老样子,不删不行

*另外,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