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操。”
方应理的描述明明没有几个字,但每个动词都精准牵动神经,他开始幻想,网格状的单薄布料被粗暴地撕扯,只有裆部是裸露的,像被强地乱七八糟的样子。
身体更热,被操着还是觉得痒,任喻听着方应理的声音,抬高屁股夹紧了主动往后迎。方应理干脆不动了,眯着眼看他自己粗鲁地往上坐。可还是痒。
手干脆伸到前面自己撸,硬得握不住,嘴里哼哼唧唧的。方应理皱着眉将他的手强制地反剪到背后:“前面不行,要晚一点。”
任喻身体开始痉挛,本来想求的饶又全忘了。方应理查德觉到了,嗓音又沉又哑,问他:“还要吗?”
不确定他问的是房是车,还是要不要继续,又或者,他洞悉任喻处心积虑想要的正是欢颜破产的内幕。但他问得好随意,提起欢颜也就像提起热点新闻一般调侃,大抵不是后者。
“不要了。”任喻茫茫然回答,他浑身绞紧,小狗一样喘气,也不笑了,眼尾湿漉漉的。
不要了。都不要了。
方应理将他的身体与理智一并搅碎,用力捻握,变成灌溉这个夏季的肥料。他滋生出千千万万丛生的欲望,像植物攀援怒放,他可以不要那些,只要这个。
要方应理。
好可怕,这个想法。从没有过。最后方应理帮他打了出来,在快到的时候他被他抱得很紧,连带这个想抛弃掉的想法,一并被压回讲身体里。
夜晚温度要降一些,屋内却积蓄了太高热度。一切结束后,方应理赤着脚下地去开窗,又避开地上的纸团和安全套走回来沉进沙发里,任喻被一阵凉风吹着缓过劲儿,一股脑坐起来,臀部切实感觉到的疼痛引发他痛彻心扉地悔过:“方应理,这样下去不行。”
他从茶几下的隔层里抽了一副扑克牌出来,抻直脖颈时上面的红痕展露无疑。
“以后我们抽牌决定吧。这样能把做的概率控制在25%,不然靠我们自己的话,那就是100%。”
发现概率学可以用在这种地方,方应理有点想笑。
任喻盘着腿,将扑克随手扇形码开:“红心是做,黑桃是不做。”
“方片和梅花呢?”方应理问。
“方片是再抽一次,梅花是禁欲一周。”
“怎么还有惩罚牌?”
“这样才够刺激。”
以前就讨厌梅花牌,原来是预支了今日份的讨厌。方应理眯了眯眼,十指交握枕在脑后:“什么时候生效?”
任喻正跪在那里捞茶几上的短袖,刚往头上套一半:“明天就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