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下意识地用手按着锁骨,神色颇为凝重:“我们现在究竟在哪。”
贺兰熹想了想,道:“在小狐狸的肚子里?反正不是雪雪肚的肚子里。”
祝如霜被贺兰熹的回答可爱到了,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些许。
长孙策:“雪雪肚?那是什么玩意儿,可以吃吗。”
贺兰熹先安慰祝如霜:“别怕,不会有事的。”说完,又从祝如霜身前朝一旁探出脑袋,对站在祝如霜身后的长孙策说:“你也别怕,跟着我就好了。”
长孙策:“我怕?我这辈子就不知道‘怕’怎么写。”
贺兰熹:“一个忄,再加一个白。”
长孙策:“。”他居然好像有点后悔今天对无情道们使用话多多辣椒水了,怎会如此。
贺兰熹走在最前面,后面依次是祝如霜和长孙策。脚底的触感是松软的泥土,每走一步都有青草拂过衣摆。
抬头望天,竟有明月高悬,时不时还有零星的萤火虫从眼前飞过。贺兰熹也拿不准他们究竟身在何处,是合欢道院某个不知名的秘境,还是又一个诡异的梦境?
即便有月光和萤光相伴,道路依旧难以分辨。贺兰熹回过头确认同伴情况时,眼睛都快瞎掉了也看不清楚。
所以穿纯黑有什么用,看不清自己人不说,还照样被上官慎逮个正着。
现在可好,他和宋玄机都要被请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