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溃烂,死后化作脓水继续传染。族里传出是那个?叫汤荡的女人带来了疾病,祭司没有办法,只能去见了那个?叫汤荡的女人。却被?王知道了,王反说是祭司是一切源头的罪魁祸首,认为女人就不应该上战场,这是神明对?他们的惩罚。王以祭司身?后的女兵性命要挟,让祭司赎清罪孽,祭司为了守住身?后无数女性性命,自愿成为祭品,进行绞刑献祭而死。”

说到?这里,流珈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神看向静静躺在那里的战渺。

童怀道:“女人拼命要守护的男人和孩子到?最后反而成为了利剑刺向自己。”

房冥插话?:“肯定没有好结局。”

流珈点点头:“虽为女性,但也身?为战族人,怎么可能任人这般践踏。女性执起长?刀,对?上了真正?的仇人,将所有战族人全部斩杀殆尽,然后带着战渺的尸身?下葬后,她们也集体绞刑而死。”

房冥打一个?寒颤:“也是够狠的,连自己都不放过。”

明明已经将仇人全部除去,为何?到?最后连自己也不放过。

流珈道:“也并非如此?,因为战族有一个?说法,说是绞刑而死,保存全尸的人能够不喝孟婆汤,带着记忆重生?,好找到?前世要找的人或者仇人报仇,而那些死在她们手?上的人连转世为牲畜的机会都没有。”

“盛大的婚礼开始,却以悲壮的葬礼结束。”

童怀看着墙上的画,那些画中的场景仿佛在他眼前重现。他看到?了祭司和王曾经的恩爱,看到?了王的变心,看到?了祭司为了族人的付出和牺牲,也看到?了女性们的勇敢和坚韧。

流珈看着童怀和房冥,说:“这些画和历史,也许就是战族女性被?视为罪人的原因。她们为了生?存和尊严,不得不反抗,但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她们的行为却被?视为叛逆和罪恶。”

童怀和流珈谈话?正?酣,房冥却突然手?痒,拿起一根腿骨敲击起那白骨制作而成类似于编钟的乐器。沉闷的声音瞬间在墓室中响起,让人眩晕不止。

童怀皱起眉头,大声喊道:“房冥,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流珈也跟着说道:“这骨钟不同,如果敲击不当会伤人。”

房冥听到?两人的话?,有些不情愿地放下了腿骨,赔笑?道:“意外意外。”

流珈看了房冥一眼,然后几?只蜘蛛脚并用,协调得当,开始演奏起一首曲。

哀乐的旋律在墓室中回荡。

起初乐音低沉而缓慢,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沉痛,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沉重的雨滴,缓缓地落下,砸在人心上,溅起一片悲凉的水花。那声音在墓室中回荡,犹如阵阵呜咽的寒风,穿过狭窄的墓道,吹过冰冷的石壁,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节奏逐渐加快,音乐仿佛是汹涌澎湃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向着他们席卷而来,要冲破墓室的束缚,冲向那无尽的苍穹,化作一把锐利的剑,斩断枷锁。

演奏完毕,流珈缓缓地放下蜘蛛脚,墓室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墓室中突然响起一道女声打断这个?宁静:“还?有一个?原因。”

童怀转身?看去,躺在墓室中央的战渺缓缓坐了起来,可尸身?依旧在那儿,坐起来的不过是一缕残魂。童怀警惕地拉过房冥,将他站到?自己身?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战渺从台上走了下来,她温柔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忧伤,缓缓说道:“我们死去那么多人可不是为了到?最后一步又死去的。”

童怀这才明白战渺的话?是在说什么,是在说刚刚流珈对?战族女性最后集体绞刑死的原因。

战渺继续说道:“我们那个?选择死亡是因为这是唯一一条还?有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