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年啃着生煎包,丝毫不在意尸体反胃情况,而且他们案件特殊,也没有不能在案发现场吃东西的规定,吃完立马就拿了个尸袋装尸体。
童怀继续对刑警队长说:“这个案子涉及一些无法告知事件,你们可以暂时撤离现场,交给我们就好。”
刑警队长虽然有些疑惑,但看到童怀的证件和他们专业的处理方式,还是选择信任他们:“那就多谢了。”
童怀点了点头,又对李仁和满白交代:“晚上我要留在这里过夜,探查刚刚刑警所说的敲击声到底怎么回事儿,满白你留下来和我一起,李仁和苍年先把尸体运回去,然后跟着报案人探查情况。”
死亡时间是晚上四点左右,锁完好无损,以及那奇怪的敲击声,都不能让他就这样回去安睡,反正自己一天就睡四个小时,对于他来说睡不睡已经没什么区别,还不如留下来。
“凭什么他能回去,我就要留下来熬夜?”满白不满,声音也大了很多。
“你历练还差四个案子才满,你想放弃成为灵师我不阻止你,你可以现在就回去。还有,李仁更擅长追踪,你让他留下来谁去查报案人排除嫌疑?你是不是讨揍啊!”童怀被这祖宗整得心焦气躁,才来没多久已经不知道顶嘴多少回,生气的高高抬手就要揍,却又缓慢放下。
“哼,留下来就留下来。”满白骂骂咧咧跑走。
夜幕降临,画廊四周都是玻璃门,画廊内内只剩下童怀和满白,他们准备彻夜守候,揪出那敲击声到底怎么回事儿。
童怀坐在展厅的一角,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幅画。随着夜色的加深,画中的小孩动作似乎变得更加急促,仿佛在预示着什么即将发生的事情。
童怀立马站起来查看情况。
不,不是急促,是害怕,白天画中小孩还是不疾不徐,甚至感觉很是怡然自得的挑衅他们,可是现在那小孩变得有点狂躁,动作变得快速。
就在接近凌晨四点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又一阵敲击声,像是拐杖敲击着木桌,所有的灯光开始闪烁不定。
童怀立刻警觉起来,仔细聆听,敲击声并不在画展厅,而是左边那道封闭大门后的剧院传来的。
他低声对满白说:“你在这儿等我,我先去看看。”
童怀从腰间抽出干令紧握手中,打开展厅大门向剧院走去,越近声音越清晰,手刚要触及大门。
突然,画板上的画开始剧烈震动,直接一整块的啪的一声向后倒在地上,那个简笔画的小孩仿佛要从画中跳出来一样。
童怀动作被打断,顾不上剧院动静,迅速返回,却看到满白早已经昏睡过去,他立刻用手中的干令刺穿画板,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从画板传递到手掌,他手被电的发麻,震动渐渐平息下来。
“满白?满白!”推搡着昏倒在地的人,怎么也叫不醒。
寂静只不过三秒,童怀眼睁睁的看着红色木门上的铁链瞬间爆炸般碎成多块,大门发出滞涩的吱呀声缓缓打开。
阴测测的低沉男性嗓音勾着人:
“阿怀,你怎么不进来?”
第3章 第 3 章 “我下次再来找你玩。”……
熟悉的声音让童怀一下就确认那是厉台的嗓音,只是厉台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绝对不可能。
童怀深呼吸,稳了稳心神,握紧手中的匕首,迈步走进了黑暗无光的剧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与潮湿的味道,呛人的灰尘被落下的脚步扬起灰尘。他的心跳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他的胸腔上。
剧院内部空旷而幽深,一排排椅子静置不动,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响。他的视线逐渐适应了这里的黑暗,能够模糊地辨认出一些轮廓。
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