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红线,亲密是当然的。别赌气了。”

齐雨哼了一声?,“哪来的红线?我怎么看不见?我也要有红线,凭什?么老大就对房冥那么好?。”

满白耸了耸肩,“你也有,不过有点黑而已?。”

乌庸突然打断两人的对话,他挑了挑眉,说?道:“我打赌等一下出发,老大和房冥又要坐一起不分开了。”

齐雨立刻反驳,“不信,他们又不是连体婴。”

乌庸点了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赌什?么?”齐雨来了兴致。

“两千个游戏币。”乌庸说?道。

满白摇了摇头,拒绝参与,“不打游戏没币,更不参与赌博。”

齐雨则是眼睛一亮,他看了看乌庸,又看了看满白,最后目光落在?了童怀和房冥身上,他拍了拍乌庸的肩膀,“赌就赌,谁怕谁啊!”

童怀和房冥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赌局,他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两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满白则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突然冒出来一句:“乌庸,我是应该叫你哥哥还是弟弟?”

齐雨好?笑道:“他都快九十的人了,你该叫他爷爷才对。”

齐雨的眼神一直紧紧地跟随着童怀和房冥的一举一动。他们一行六人,就准备了三?辆车,两个人开一辆正好?。

童怀眼睛还有点昏花,他缓一会儿道:“我和房冥一辆车,其余的你们自己分。”

齐雨见两人自然而然地走向同一辆车,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他怎么能输呢?要被乌庸嘲笑死了!

“老大,我和你们一起坐吧!”齐雨急忙跑过去,试图打断两人的默契。

童怀皱了皱眉,本来就不太?舒服,他就想赶紧上车休息,这死孩子还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找商量,他烦的想揍人。况且他还有事找房冥单独说?,更不可?能让人知道。

他眼神颇冷,显然对齐雨的打扰有些不悦,“你跟乌庸一辆车去,别来烦我。”

齐雨被童怀的话噎得?一愣,他回头看了看乌庸和满白,只见满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在?说?“看吧,我早说?过了”。

“老大,你这是偏心!”齐雨不甘心地嘟囔着,但童怀已?经不理他,径直上了车。

“我什?么时候偏心了?”童怀被他说?的莫名其妙,找不着头脑看着房冥反问。

房冥与童怀无论如何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根绳上的蚂蚱。更何况自己就是那个被特殊对待的人,怎么能不绿茶一点呢?

“偏心。你对他们比对我好?,以后看我就行,别理他们。”房冥委屈巴巴的拉着人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