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顶着童怀样貌,笑?得诡异非常:“我们主人让我告诉大人,叛徒永远不能获得原谅,即使是嗔主,也必须要付出代价。”

房冥没有回答,他的身体?紧绷,手中召唤出金色丝线缓缓流动?着,丝丝金线宛如琴弦。两人的眼神在昏暗的巷子里交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我们主人要我给你带几句话?。琴已毁,手中弦不该再留,流浪千万年才找到?的人,我们主人也大发慈悲留给你们最?后一点时间,时间到?了,他会亲自来带走叛徒施行赎罪之仪。大人,你身上几缕他人残魂,该除去才是。”

房冥唇角微微一勾,笑?里满是警告:“少管闲事。我不管你们主人要做什么,即使是要灭了整个三域我也无所谓,大不了我把人带回死地。但想动?司魁,休想!”

“大人,嗔主的精血好喝吗?”

幻畜此话一出房冥的笑顿时消失,面目可说狰狞,心头的疤被生生剥开示众,还雪上加霜的撒了一把盐的讽刺。

“闭嘴!”

幻畜像是被他的反应取悦到?,哈哈大笑?出来:“要么你把他生生吸干,要么你散魂而死。大人,你会怎么选择?”

“我和司魁,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绝无第三种可能。你觉得呢?”房冥笑?容中带着一丝疯狂,让人不寒而栗,说出来的话?更是骇人听闻。激动?、冷静、怒气等情绪就像过?暴风过?境,变幻莫测,摧残一切,让人捉摸不透。

“司魁是谁?”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房冥却惊弓之鸟般,手抖了又?抖,他掐得手心直冒红才堪堪压制住。

“你怎么来了?”房冥站到?童怀身边。

“你突然不见了我能不来?”童怀解释道,“你手腕上三瓣梅可不仅仅折磨人,还可以感应位置,你前几天天天在家楼下溜达的事我一清二楚。”

房冥掀开手腕看?,那三瓣梅红艳艳的落在森白皮肤上,美得如花钿,精致小巧,独具特色的符号是两人心照不宣的联系。

“你们一个两个都扮作我的模样,有意思吗?”童怀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注意力早已被与其外貌一致的人吸引。

幻畜突然一动?,它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向房冥袭来。

房冥的反应极快,他的身体?灵活地躲避着幻畜的攻击,同时他的金弦如暴雨般落在幻畜的身上,动?作极快,带起?耳边风声。

幻畜不敌,被打倒在地,它的身影开始扭曲变化?,最?终变成了一个面戴笑?面佛面具的男人,身形比房冥还要高上几分,瘦的皮包骨,复古西装整理得一丝不苟,面容看?不清,但从身形来看?有一股沉重的古味。

“笑?面佛!”童怀也警惕起?来,这人外貌描述与章程所讲别无二致,绝对就是拿走献祭环的人,童怀逼问道,“献祭环在哪里?”

戴着面具的男人什么事也没有一般,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优雅,如果忽略与西装不相符的面具,童怀还真以为是什么绅士。

“真像啊!”男人语气里森*晚*整*理都是欢快,“房冥,人在你面前了,你却无动?于衷,忍耐力不……”

房冥这下真的动?怒了,隐忍得面上肌肉透露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恨,金弦迅速缠上男人修长脖颈,狠厉的勒出颗颗血珠,男人无畏无惧,有一股赢家得逞,回声不断。

男人的身影变得模糊,他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房冥,你救不了的,我会一直跟着,直到?你彻底崩溃。”

童怀来的晚,满头疑惑两人之间的对话?内容。转身一看?,房冥脸色阴沉,脸上满是怒气,全身都在发抖,情绪濒临爆发的边缘,与他上次失控前兆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