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将袖子撸上手臂,一副要打架的模样冲过去,“有本事我们来打一架,别只会站着说话。”
两人气势都不弱,满白再次召唤出双煞钺,而齐雨也是身形波动,周遭纸灰飞扬。乌庸在一边又靠近不了:“你们两个先停手,等一下老大出来指定要被罚。”
满白心中非常不快,今天他报道,本就怨气十足,来了灵调处没人来迎接自己就算了居然还遇上一个与自己到处回嘴的同事。
他过去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才不管什么老大会不会出来,况且他才没认什么老大:“出来就出来,我又不归他管,他凭什么管我。”
手一伸,双煞钺裹挟着空中纸灰顿时飞向齐雨所在地,两人间气息变得激荡,在齐雨要接招反击时,双煞钺被一快得看不清的东西击回满白手中。
“满白,我不会管你,但也请你遵守灵调处规矩,灵调处禁止私自斗殴,想要打架请去地下打斗场。”一道毫无波澜,冷淡的声音从身后想起,那声音仔细品味还带着面对熊孩子时的点不耐烦和无可奈何。
满白手指紧紧捏着武器,转身想看看到底是谁阻了他的攻击,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人。
来人身穿黑色长款风衣,腰间系着双层黑色腰带,脖颈接近耳后的位置隐隐约约漏出一丝红色,他看不太清楚,但看起来像极了三只飞鸟,还被锁链贯穿起来。
这人手里拿着一柄环首短匕首,环首位置套在食指一圈又一圈的转动着,身材高挑,腰间双层腰带将他比例很好的展示出来。浓眉,淡漠疏离,眼窝深邃,那双微翘的狐狸眼只是抬眼看了满白一下,狐狸眼并没有狡诈,反而是多情。
满白想要骂出口的话被那一眼压制住,他觉得自己是打不过这人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
收起手中武器,满白决定不动手为好,但还是有点不服:“你就是这里的灵师童怀?”
童怀一眼不留给他,转身就要进去,似又想到什么,微侧头留给仨人一个侧脸,挺拔的鼻翼优越的展示在他面前:“乌庸,带新人去见见同事。然后带着齐雨和他来打斗场找我。”
话一出,乌庸想要劝阻,被男人抬手打断。满白看乌庸担忧神色以及齐雨看他兴奋的目光呆愣一瞬。
心中暗想:打斗场,这是真不管我了?还支持我和这叫什么齐雨的打一架。
乌庸:“明白,老大。”
齐雨放下狠话跟着童怀离开:“我在打斗场等你,谁不来谁孙子。”
满白:“你等着,等我认识完人就来。哼!”
乌庸摇摇头领着人进去,等走进空空荡荡的屋子以及摇摇晃晃发出恐怖摩擦声音的灯。
“其他人呢?”满白不解。
“他们都在自己办公室待着呢。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乌庸带着他走到了地下室,里面黑暗无光,鬼气阴冷,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乌庸在门上敲了一下没等里面的人回话就打开厚重的铁门,更加厚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满白掩住鼻子看向里面,还好开着昏暗的绿色台灯,视线不至于受限眼前短距离,台灯上面布满灰尘,样式像极民国时期的装饰。
装着一些器官的瓶瓶罐罐摆满物架,整个地下室中央还有一个手术台,手术台上方有一穿着复古的人居然正在悬梁自尽。身上还插满了电击装置,仿佛就怕吊不死加一层保险点击死。
他赶紧再一次召唤出双煞钺快速投掷过去将白绫隔断,然后一个跨步飞跃接住下落的人,整个过程动作流利畅通,摸着人胸膛已经毫无起伏。
死啦?他来第一天就有同事上吊死啦?这工作得多致郁啊!
看着什么反应也没有的乌庸,满白吼道:“快来救他啊!你们医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