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陪着麦杰画画。
童怀看着放下戒心在纸上一笔一笔绘画的两人,转头对房冥由衷地感慨道:“小孩真难哄,既不能多说,也不能不说。”
房冥闻言,陡然靠近童怀,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试图洞察他的内心,随后严肃地问道:“那你考虑过将来要不要结婚,拥有自己的孩子?”
两人呼吸交缠,热气悄然弥漫在空气中,隐约可见,又让人捉摸不透,思绪变得愈发飘渺。
童怀沉浸在窘迫中,待房冥轻声喊他才整理好慌乱的情绪。
“不会,你知道的,我的身份和责任都不允许我这么做,这只会拖累另一半,给她带来危险。而且,就算我不是灵师,大概率也不会。”
房冥听后,收回目光,安静地倾听他的回答。
童怀两人守着满白和麦杰画了将近一个小时,尽量不打扰两人,满白也谨记刚刚童怀对麦杰的问话,三言两语就诱导麦杰画出伤害他的怪物。
满白对童怀扬着下巴,满脸等着夸赞认可的表情实在有趣。真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小孩,甚至比年龄最小的麦杰还幼稚。
画完画,满白又将人哄睡了才找到机会将画拿给童怀看。
“你看看,是不是之前你们看到的。”满白将画给童怀。
看着熟悉的画,童怀点点头,麦杰年龄这么小,画技却出乎他的预料,之前那幅人像画也是,画得惟妙惟肖。
满白刚刚并没有仔细看,见他点头,他也再次打量起画作,抚着下巴装作老成的样子思考,时不时还点评几句:“长的真丑,真实的见到肯定比画里面看着的更恶心。”
“你们当时在哪里看到这怪物的?”
“画廊。”童怀简明扼要回了两字。
满白扭头看了半天,拧紧眉头,突然来了一句:“怎么有点眼熟呢?”
“你见过这个怪物?”童怀指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