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苍丰身上的筋骨抽出来,那熟练的手?法就?好似专业的法医一般,冷静而精准。

苍丰疼得?在地上疯狂打滚,却始终被房冥强大的力量压制着无法挣脱。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向童怀,咒骂道:“房冥,你只在乎自己。那童怀呢?”

房冥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死?死?掐住苍丰的脖颈,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低声警告道:“你敢动他,我让你生不如死?。”

苍丰嘴里不断地冒着鲜血,已然?是破罐子?破摔,他疯狂地大笑着看向童怀,以极快的语速喊道:“房冥、童怀,我咒你们两个只能活其一,注定要杀死?对方。”

房冥怒不可遏,以自身鲜血在苍丰身上画了一张燃烧符。只见他手?轻轻一挥,苍丰的身上瞬间燃烧起熊熊大火,那火焰犹如来自地狱的业火,无情地吞噬着苍丰的身体。

苍丰发?出了凄厉无比的尖叫声,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啊啊啊啊!童怀,房冥,你们永远也别想好过?。我诅咒你们相爱却永远不能在一起,注定要杀死?对方!”

伴随着这充满怨恨的诅咒,苍丰最终在大火中被烧成了灰烬,那恶毒的诅咒却仿佛在这佛窟中久久回荡。

童怀呆呆地站在原地,思绪一片混乱,久久不能回神。

房冥缓缓走近他,身上戾气散去不少,迅速施展术法除尽身上的血污,这才轻轻地抱住他,柔声道:“别听他的,他不过?是个半吊子?,诅咒不会灵验的。”

真的不会灵验吗?可童怀却把这些话深深地听进了心?里。

也不知道究竟是软骨丸的药效未消,白?香的余威作祟,还是眼前这血腥恐怖场景的刺激,童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密密麻麻地泛起一阵酸软。

这种感觉并不疼痛,然?而却异常难受,心?里仿佛被一块巨石堵住,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猛地把房冥推开,不想让房冥就?这样轻易地瞒混过?关,总是用各种借口来骗他。

童怀缓缓取下手?上的骨戒,四枚骨戒色泽各异,大小也不尽相同。

他紧握着骨戒,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找这么?多骨戒,还一定要我带上?”

房冥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阿怀,我……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

说?着,又试图上前触碰他,却被童怀敏捷地躲开了。

童怀再次发?问:“那我问你,司魁到底是谁?”

房冥沉默了,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童怀,没有回答。

他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声音也染上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悲伤,他缓了许久,才艰难地继续说?道:“所以,你把我当做是他,才会和我在一起?”

房冥这次的回答异常干脆,急切地喊道:“不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他那心?疼的眼神,童怀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却不敢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