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调色不均的手掌问:“不心疼手?”
“手我可以洗啊。”
“衣服不能洗?”
容青萱不继续狡辩了,凌十寒想起来上次容青萱自告奋勇要给她洗衣服,最后那件衣服直接被容青萱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凌十寒,还有落茴和花语,纷纷不可置信地望向容青萱。
要知道,即使是高手如她们,也没有谁在洗衣服的时候将衣服扯破了的。
容青萱显然也想起来了,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可能不太擅长洗衣服这件事。
凌十寒走到书桌前,将掉落在地上已经成了两半的砚台捡起来,她拿起半块砚台问容青萱:“在屋子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呢?”
方才的心虚还没散呢,打碎砚台的心虚又涌上来了,容青萱将头压得极低极低,凌十寒道:“砚台是不能在地上砸出来个缝的。”
容青萱:“……”
她又没想这个,她抬起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企图蒙混过关,“我没做什么呀,就是写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