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接过来,道:“谢谢阿愉。”

崔愉心一愣,“你刚刚叫我什么?”

“阿愉啊,”容青萱抬头看着崔愉心,“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要是崔愉心不喜欢的话,容青萱可以换一个。

崔愉心摇了摇头,“我很喜欢,这个称呼很特别。”

从小到大,与崔愉心亲近的人唤她的小名桑桑,与崔愉心不那么亲近的人,往往都会叫她愉心,她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称呼,是独一无二的,像是容青萱为她量身定做的。

她喜欢这个称呼。

容青萱站起来,没骨头似的倚到崔愉心的身上,她得意地笑了笑,“那当然啦,因为这个称呼是我想出来的。”

“那可真是,”崔愉心捏了捏容青萱的脸,“太厉害了。”

桂花被晾在屋檐下,下午的天气忽然热起来,容青萱是最怕热的,搬了椅子在檐下坐着,还是觉得热,幸运的是,容青萱找到一把蒲扇,她拿着那把蒲扇慢悠悠扇着。

崔愉心看着,将扇子接了过来,一下又一下地替容青萱扇着,目光瞥到有些细碎的发丝落到容青萱雪白的颈上,顺着崔愉心带起来的风一起一伏。

崔愉心眼神有些阴暗,可等到容青萱看过来的时候,那些阴暗的情绪消失得干干净净,她没有杂念的眸子迎上容青萱的视线,她问:“怎么了?”

容青萱带着椅子挪啊挪,挪到崔愉心身边不能再近的地方,她软软道:“想着,要挨你近一点。”

崔愉心单手环住容青萱,她问:“要再近一点吗?”

容青萱看了看,她的那把椅子已经抵上崔愉心的椅子了,她如实道:“没有办法再近了。”

崔愉心手中的蒲扇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腿,她道:“你可以坐在我身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