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找上容青萱,高非晚也不喜欢容青萱,要是喜欢的话,就不会让容青萱扮做崔愉心的样子,还要唤容青萱桑桑。

崔愉心低头看容青萱,容青萱分明穿的也是崔也许的衣服,可容青萱一点儿也不像崔愉心,眉眼之间,全无相似。

崔愉心就是崔愉心,容青萱就是容青萱。

入夜之前,车夫找到了一家客栈,容青萱还没醒,崔愉心直接将人裹着披风抱下了车。

车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当作没看见,将马车赶进了客栈的院子里。

“哎哟,客人这是怎么了?”

掌柜迎出来,看见崔愉心怀里的容青萱,还以为容青萱是受了重伤。

掌柜这一惊讶,就将容青萱吵醒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掌柜眼尖,看见了容青萱和崔愉心相连的那条链子。

这条链子看着好像不太一般。

掌柜凑到崔愉心身前,很小声但很认真地说:“您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的嘴是出了名的很严。”

崔愉心没有搭理他,她抱着容青萱径直走到柜台前,道:“两间房,一间给我的车夫,一间给我和我怀里的人。”

“好的,好的,您放心。”

崔愉心拿到钥匙之后,将容青萱抱上了楼,掌柜的目光直跟着她们到楼梯转角,流露出来些许贪婪。

车夫没有注意,他道:“烦请为我的马喂些上好的草料。”

明天他还要跟着小姐赶一天的路呢,不是上好的草料,马根本撑不住。

掌柜笑着点头:“您放心。”

去喂马的小二很快回来,只告诉给了掌柜四个字:非富即贵。

……

崔愉心用脚踢开门,将容青萱放到了进门处的椅子上,容青萱看着她:“你为什么要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