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精神半游离的拿着棉棒蘸了些碘伏,又目光闪躲着不知看哪儿好,机械的举着药品往欧诚破皮的额角擦拭。
欧诚本来是十分舒适的靠在后座的,结果陈安可走着神儿,手越缩越远,欧诚只能越来越前倾让额头去碰她的棉棒。
精神回笼的陈安可就见欧诚凑在她眼前,忙不迭的又缩了几分。
欧诚看着近在咫尺的陈安可的脸颊,眼睫扑闪着,小巧的鼻子挺翘,因为专心手上动作所以唇口微启,鬓角碎发柔顺,甚至能闻到一丝淡淡的很熟悉的香味。
车内窘迫的空间下,实在很难保持正人君子,欧诚遵循本能低头吻上那几日不见的香唇。
唇峰处处都照顾到后,欧诚才慢慢探入那小口,软舌互相分享着津液。
欧诚吻得越深,陈安可身子往后躲的幅度越大,最后无法,欧诚直接一边吮吸着她舌头,一边把她小腿抱上自己的大腿,半搂着陈安可,心满意足的亲了个够本。
没亲几分钟,陈安可也进入了状态,手攀着欧诚的肩,不断往上送着自己早就被吻的水泽泽的唇瓣。
等欧诚的吻慢慢游离到耳垂,大掌也顺着上衣下摆探进腰间时,陈安可猛的惊醒。
不能再这样不明不白的进行下去了,不能再一次沉迷禁果,要制止住,要先说明白才行,于是陈安可艰难从被吻的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抽离,推开欧诚。
“我来大姨妈了。”
欧诚正吻的如痴如醉,就被莫名其妙的推开,听见这话,欧诚反应了几秒,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话什么意思?”
陈安可:“?”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欧诚把她抵在胸前的小手拿开,往前逼近她几步,“是以为要跟你做吗?”
陈安可:“”
咳不是吗?
欧诚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自己猜对了,笑意深了几分,快速嘬了她一口,“你觉得中场休息二十分钟来得及吗?”
陈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