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里侧的莹雪。

那太监瞧见了床榻上的春意旖旎,惊愕之下,便只能屈膝跪地道:“世子爷,奴才……”

“滚。”傅云饮出口的话语带着几分彻骨的寒意。

那太监自是不敢多留,心里却在嗤笑傅云饮这般肆意张狂的行事,宫规在前,他竟敢在宫里行这等苟且之事,就不怕这事传出去了,那些御史大夫会参镇国公个教子无方,目无法纪?

莹雪瑟缩着身子,瞧着傅云饮辨不出喜怒的脸色,只能柔声说道:“爷,太后她……”

傅云饮将她拥入怀中,只阖上眼,疲惫万分地说道:“无妨。”

*

傅云饮抗了太后懿旨这事到底是闹得阖宫皆知,连带着他在宫里宠幸了个奴婢的荒唐事也传了个沸沸扬扬。

崇明帝得了这消息后,便下令停了傅云饮御前侍卫的差使,罚他在家里好好闭门思过。

京城中人也听闻了傅云饮这般肆意荒唐的行事,只纳罕往日清明自持的世子爷怎得变成了这等风流的纨绔子弟?

竟敢在皇宫内行那等苟且之事?

大皇子李雍却在酒后为傅云饮说了几句好话:“仲弦吾友,行事洒脱不羁,随心而动,真乃男子楷模。”

京城众人这才大悟,原来世子爷是被那出了名的风流皇子李雍给带坏了,怪道会在宫里做出那等大胆之事。

傅云饮闲赋在家后,莹雪却叫苦不迭。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日夜里总来西厢房内缠着自己便罢了,白日里还提起了要教自己习字一说。

莹雪平生从未提笔写过字,更不会研磨添香,闻言便欲推辞了去。

谁知傅云饮却来了兴致,立在书案旁替莹雪磨起了墨,还环住莹雪的细腰教起了她提笔的姿势,莹雪只觉后颈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热气。

且提笔习字对她而言着实太难了些,不过写了两个字,便哭丧着脸与傅云饮道:“爷,我当真不懂什么叫风骨,您就饶了我吧。”

傅云饮却不肯,只正色道:“便从你的名字开始学起。”

莹雪推拒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学了起写字,足足练至手腕酸麻,后背酸痛时,傅云饮方才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