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1)

纤细的手指旋转起来,金鼠姑一点也不爽快,睁开眼,高凹湿漉漉的花穴:“大宗伯……呜呜,你尽情弄。”

哀求声落地,安时礼连旋转都不旋转了,指横在里头取暖似的。

花穴想要的是进来后可以塞得花径满满实实的尘柄,安时礼偏不轻易与了它。

良久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金鼠姑顿时兴发如狂,悬空的腰臀前后摇摆不定:“大宗伯,你怎么不动一动?”

安时礼沉默到底,腰臀往前时他缩指,往后时他伸指,指尖与瘙痒之处的距离,总差一点儿,急得金鼠姑两眼泪眼汪汪,啮指止痒:“呜呜,大宗伯。”

看金鼠姑滴下几滴清泪,安时礼心情忽放晴,但一颗邪恶之心在作祟,滴几滴泪看得不过瘾,他想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时的娇模样。

于是抽出纤长的中指,改用大拇指摁揉肉缝,就像在摁揉踝骨一样。

安时礼把目细觑金鼠姑的情态,气喘吃紧,一下里飘飘欲仙,一下里痛苦万分,他看得口干舌燥,尘柄硬挺得要炸裂,却强忍不去花径里平息,用强硬的口气,命金鼠姑继续哭:“孽螺,哭,继续哭。”

……

这六次,难道都要详细写吗(疑惑)

0054 第五十五章 一夜六次之第一次(2)

金鼠姑现在不需要装模做样,两下里感到委屈的她,不需酝酿,晶莹的泪珠眨一下眼皮就滚了出来。

“呜呜呜……我哭了……”金鼠姑以为自己流了眼泪就能让安时礼动起来,越哭越卖力,到最后真哭还是假哭,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身下体如白雪团成的人儿眼泪不断流,好似触动伤心事儿一般,鼻头眼角皆泛红意,说是梨花带雨之态,不如说是桃花浸雨之态,又或者说是酒酣之状。

金鼠姑的哭势可喜,可娇,喜在眉眼间羞漏嫩气,娇在能与山争秀的细弯眉毛似笼了薄雾,能与明珠争光的眸儿绘春景,安时礼没忍住俯下身去,唇瓣贴上鼻头,而后脖颈一歪,呜一口娇湿的腮颊,势相轻狂:“真哭了吗?”

“不知道……”金鼠姑双手抱上安时礼的腰,“反正大宗伯进来的话,我会高兴得哭出来的。”

安时礼的唇瓣在金鼠姑的脸际上留恋,舌头顺着顺畅的脸际自上而下地舔弄,从下颌舔弄至耳垂:“进去的话当真会哭出来?”

“嗯呐,快进来。”安时礼只在一边的脸际舔弄,金鼠姑最讨厌这种一边火热,另一边是冰冷的感觉了,眉头皱起,表露烦躁之色。

到这个时候,安时礼也忍不下去了,不用眼儿去寻桃源口,扶着早已坚硬的尘柄,唧的一声就之。

龟头戳来,金鼠姑似遭雷击一般,姿容忽弱,四肢颤抖,急促一喘,当真哭出了声:“呜……大宗伯你就弄死我罢。”

在桃源地里抽插一番,里头顷刻变得又湿又热,尘柄感受这阵湿热的安时礼,觉得脚底也开始发热了。

“孽螺,你说要我做你的壳,可你却先移情别恋。”好不容易平息的醋气复抖上心头,安时礼一醋,尽根没脑去撞击十来下。

可他忘了,越猛烈,金鼠姑越欢喜,淫水泌,次次连头搭脑纳尘柄,犹觉不够深,扳起安时礼的臀儿往下压:“嗯……胡说,孽螺才没有移情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