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段里,明说了自己二十二龄,无妻妾,想娶妻。
特地强调自己二十二龄,安时礼酸得一连说了三个毛:“毛!毛!毛!”
三个毛是单数,于是嘴里不禁又补了三个毛:“毛!毛!毛!”
这都什么世道了,男人之间还得比较年龄了,没脸皮,毛也!二十二龄的俊俏探花,让二十六龄的安时礼眼红不已。
连着说,毛的发音就变成了猫儿发出的喵,金鼠姑捂着嘴,吃惊又担忧地看着安时礼:“大宗伯,原来你是猫吗?”
毛毛毛?发春的猫就是这样叫的,金鼠姑眼睛发亮,安时礼是发春了?她要被捅了?
一封流情意,安时礼一番愁,内心焦,努睛突眼生嗔怒,折起那封信来擦嘴边的油渍,然后揉成一团塞回袖中。
“大宗伯,里头写了什么?你怎么拿来擦嘴?”金鼠姑不理解安时礼后面的举动。
拿写满了字的纸来擦嘴,这么看来,安时礼也不像是只猫。
安时礼不答金鼠姑所问,两排牙齿咬着,反问:“你们见了几次面了?”
安时礼的直觉告诉他,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董鸿卿与金鼠姑还见过面,要不然董鸿卿不可能做出只见两面,就写这种暧昧的信来。
金鼠姑想了想,慢慢竖起五根手指头,却说:“三次。”
看到金鼠姑竖起五根手指头的时候,安时礼猛吸一口气,听是三次,很快又泄气了。
但金鼠姑自己讲起了第二次见面时的细节,连以唱歌来抵水晶鸭的事也说了。
“你还给他唱歌?唱什么了?”安时礼恰似一只活螃蟹,手舞足蹈,想把这二人丢进锅里熬成汁。
得分别丢进不同的锅里,就算成汁了也不能在一起。
安时礼气得没了体面。
“大宗伯听过的。”金鼠姑不像是在装忘魂,虽然笑着说,但嘴里说的全是真实的话,“我也给大宗伯唱过。”
安时礼很快就想起了那首曲子,瞳孔一震,为之伤心,伤心得事不有余了:原来那首曲子不是我的专属?”
……
猜一下大宗伯口中的“毛”是什么意思。猜中了,豆豆周末加更。
005 第五十四章 一夜六次之第一次(1)
想到金鼠姑用甜润的嗓子唱那首曲子与董鸿卿听,安时礼胸口发闷,拍股而起,居高临下看金鼠姑,一肚子的火,只化成一句话:“小孽螺,随我去书房。”
小孽螺三个字,安时礼说时牙齿紧紧咬着。
“啊,这么晚了,还要写顺朱儿吗?”金鼠姑不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