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别人听不懂,安时礼一听就明白了,金鼠姑说的是没有底座的相思套溜进去了,他登时从交椅上蹭起来,声音颤抖不稳:“进去了?”

吓得他一句话只说了三个字。

“嗯啊。”金鼠姑死死咬着下唇。

“嗯啊?”安时礼皱眉头反复确认。

“嗯啊!嗯啊!”金鼠姑这次还点起了头,“大宗伯,它好硬。”

看二人交流,蔡庭一脸迷茫:“啊?”

“哎呀。”安时礼这下又怕又急,手掌拍腿,掉态又掉声,与蔡庭托言有事,扯着金鼠姑急匆匆回房去。

路上安时礼不停嘀咕:“我不是让你一定一定要握住底端的吗?”

金鼠姑还是夹着膝盖走,讪笑了几声:“一不注意就溜进去了,然后我自己取不出来,呜呜,我自己碰,太痒了。”

“真是……唉,唉,唉,唉。”安时礼已无话可嘀咕了,一路上叹息再叹息,暗叫金鼠姑的惹事精。

回到寝房,金鼠姑褪了衣裙躺到榻里去。

相思套买的尺寸不长,完全进入以后,离穴口的距离有半个小拇指那样。

尺寸不长,但是足够粗,窄窄的花径已盈满无空隙,安时礼进去一根指头都觉得困难,进入两根指头,金鼠姑感到花径裂开一般,哇哇的哭叫起来:“疼疼疼!我疼死啦。”

安时礼只能先退出来。

花径里无空隙是一件麻烦,更麻烦的事是花径太湿滑,相思套一直往内溜,壁肉也在挤压吸溜,安时礼无从下手,望着泪眼花花的金鼠姑,大骂起买劣品的淫店老板:“真是奸商。”

金鼠姑还以为安时礼在骂她,陡地抬起一腿把安时礼的大腿踹:“你这个臭道长还骂我?不帮我取出来?”

“我骂的是淫店的老板。”金鼠姑还有踹第二次痕迹,安时礼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别乱动了,乖乖躺着,我在想办法。”

相思套硬梆梆,顶在里头不好受,动起来更是不好受了,金鼠姑不愿吃苦头,乖乖躺着等安时礼想办法,但嘴上的话如瓶注水:

“我的好道长,你还没有想到办法吗?”

“还没有想到办法的话那东西就要和我粘在一块了。”

“好道长,坏道长,瘦道长,胖道长,臭道长,香道长……”

在金鼠姑的骚扰下,读了万卷书的安时礼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只能硬取了:“再试一下,忍着点疼。”

“呜呜,壳爆了,人也要爆了,悔不当初啊。”金鼠姑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安时礼的手指进入以前,柔声柔气,说了一堆好听的话让金鼠姑放松身子,越是紧张,下方吸得越紧,这般更不好取。约莫说了半刻,把金鼠姑哄得昏昏欲睡后,安时礼一只手按住她的肚子,另一只手进入两根手指,将花径扩。

一扩,金鼠姑就疼:“啊!我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