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宵宵贴股?那孽螺听好了,日后只许我来做你的壳。”安时礼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与金鼠姑咕咕咬耳朵。说完含上白嫩嫩的耳垂,舌头打转着舔弄不住。
一想到之前金鼠姑典衣服换银子要回苏州去找男人,安时礼的醋意在心里头乱生。
和金鼠姑交了一次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
“嗯……为何不可以呢?”金鼠姑回苏州找男人的心思,并没有因与安时礼发生了肉体关系而绝去一分,她想和胡玉酒一样,花银子择俊俏的男人共度一霄。
安时礼克制没有来的醋意,在穴内款款轻轻撞了七八下:“没有螺会丢掉现有的壳去找一个新的壳,除非壳爆了。”
“哦,好像是这样,爆了我才会找新的壳。”安时礼的话非常有道理,金鼠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一说就通,安时礼倒是愧疚了,把个没有知识的精怪骗得团团转,这似乎有违道德。
安时礼犹豫了许久,最终醋意没有打败道德:“反正……我不会负你的。”
这是一句含蓄表达情意的话,但金鼠姑完全不在意,她也听不出来,扭过脖颈,春色娇面,问:“可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可以装我原形的壳。孽障大人,你什么时候可以还我一个壳呢?我真的很想要一个漂亮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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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嗯……写一夜六次+新道具。
最近这几天精神不太好,累得……
0040 第四十一章 相思套(1)
还壳这种事情能拖则拖,安时礼的嘴上先应下就是了。
安时礼做着金鼠姑的壳来了一场,对泄以后金鼠姑闹着要安时礼继续当她的壳,不让安时礼抽身离开。
金鼠姑在被个男子压着的情况下进入梦中,一睡至天黑,睡醒后用过晚饭便自觉抱着衣服去洗。
后来几日安时礼忙着祭祀的事情常是早出晚归,金鼠姑偷偷编了好几首曲子,却无人欣赏,只能夜间对月而嘲,惹得好静的猫儿心下忒烦恼。
祭祀事物一切顺利,祭祀过后没几天,董鸿卿被提为礼部右侍郎,既为礼部尚书的辅官,自然要来拜访安时礼。不过祭祀之后安时礼也没有从冗入闲,叶耳羌国国王次子卒,万岁爷命礼部遣官赐祭,之后礼部要接待吐鲁番派遣的贡使,一件事忙完又接一事,安时礼府里都鲜少回了。
今次的贡使来了二十四人,但由各司一番检查后只有七人得以入住会同馆,其余人员留边听赏。
少些人入住会同馆,开支可以大大减少。
因忙得睡眠骤减,在天寒地冻的时节,安时礼不幸遘上风寒,舁疾将使臣接入会同馆后病况严重,一病不起,便命礼部人员仔细验收进贡之物,命左右侍郎礼待如仪,并教贡使习仪三日,择日朝见。而贡使的衣食住行,由兵部所管,不需安时礼操心。
安时礼一病病了三日,每日需服药三帖,看书都没有力气了,那云雨事便旷了。
金鼠姑夜间会趁安时礼入睡时钻到的榻里与之同眠共枕,不为别的,只为那软乎乎的被褥。
榻里多了一个人,安时礼哪能不知,沾皮靠肉的事儿都做了好几次了,躺在一起睡又有何妨。再说了,多一个人睡得更暖,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如果金鼠姑能安安分分地躺着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