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姑的身体不好受,管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张嘴把捂在嘴上的手咬。
金鼠姑痛咬他手心肉,安时礼憋不住了痛嘶一声:“身子不恣,今日不见客。”
屋外来通报的小厮在心里数了数安时礼说了几个字,一数发现是单数,看来身体是真的不恣,便默默退下。
小厮一走,尘柄在金鼠姑手指里瘦了一圈,安时礼呻吟着射出了一团糊状的精水。
捏着捏着,手指缝里黏糊糊,金鼠姑松了尘柄,抽出手来看,只见手上的东西黏黏亮亮,五指一岔,那东西呈藕丝状,将手指头连起,欲断不断的。
“什么东西……”金鼠姑开合着手指问道。
开开合合,精水连了又断,断了又连起,有的精水缘着手腕流到袖子里头,滴在锁骨上。金鼠姑颇好奇,凑过鼻子想嗅其味道。
安时礼做出同女子一样不胜羞的形状,从腰间抽出手帕,抓住金鼠姑的皓腕,一根根擦干净她的手指,态度温柔:“不是东西。”
其实安时礼想说的是,他不是东西。
【众所周知,安大人要弄两次】
【情敌上门诶,安大人却忙着快活。】
是什么能让豆豆一章接近三千字,是爱。
0017 第十七章 能不能捅一下
好不容易金鼠姑手指上的精液擦干净,安时礼的臭毛病再犯,瘦了一圈的焉焉尘柄,忽绷得那里外的肉皮儿似充注了一团热气,再次硬涨,红红溜溜的龟头,抵着金鼠姑的肚脐处咻咻而动,不知有什么坏想法。
这一次,安时礼想回屋里头自己用手解决,不劳烦金鼠姑。
不过不等他开口,金鼠姑就换了一只手来握,和方才一样又捏又捋:“啊,又硬了。”
她的眼神呆呆的,在思想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胡玉酒说过,想尝的时候可以寻个男人,解了他的裤头掏出尘柄来。
金鼠姑今天解了男人的裤头,也掏了尘柄,手里的阳气盛足,只差捅进来就可以尝到想要的滋味:“大人,你能捅一下我吗?”
捅这个字眼别有一番风趣,比另一个字眼有淫气。
金鼠姑的眉宇天真,分明不懂男女之事,说的话却句句带色气,安时礼听了顿生起个坏念头,在她的耳边问了一句“要捅何处”,欺负一窍不通的她。
金鼠姑见问,不辩此是欺负人的话语,眉头微皱,想了一会儿后乖乖回道:“是捅腰间的洞穴。”
怕安时礼和她一样,误以为这腰间的洞穴指的是肚脐眼,金鼠姑一片热心肠,拉着安时礼的手到股间去:“是这里的洞穴,不是肚脐眼。”
一片热心肠,弄得安时礼发昏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