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不吃,只说放在最显眼,能让人一眼看见之处。
饔人不明所以然,但照做不误,等天一亮,就上街去买了好几棵苦菜,用一根绳子吊了起来,挂在窗边。
金鼠姑洗完衣服后进胞厨,左右寻不到其它带菜叶的菜,只见窗边挂着棵菜,没有多想,蹭到窗边,偷拆下两片菜叶,袖在袖子内便走。
等到晚上开吃,才知道是苦的,可身边没有其它东西可吃了,为了填饱肚子,她只能一边流泪干呕,一边不情愿地张嘴啃食镇心凉的苦菜:“好苦……呕……可是我饿……呕……”
安时礼早在外边候着,猫着腰,从昨日穴的洞瞧见金鼠姑啃啃停停,两刻了还没啃完,有些出神的模样,心里没准苦出了一个四句来,便晓得她不爱这苦菜。他也早让饔人备了苏州的茶食饼糖,寻得个好时机他把门敲响,流水也似说出茶食饼糖的名字:“我屋里头有许多吃的,玫瑰馅饼儿、皂儿糕、带骨泡螺、糖油果子、还有酥油白糖熬的牛奶子,沙糖拌蜜的甜水儿,滚热的,甜蜜的,啧啧……我吃不下了,要不叫人拿给猫儿吃吧。”
话音落地,有一道带着哭腔的猫叫声传来,很快门也打开了,金鼠姑嘴边一圈绿色汁液,可怜兮兮地望着安时礼:“我是猫儿,大宗伯与我吃吧。”
“想吃?”
“嗯呐。”
“那就随我回屋里吧。”说完,安时礼转身就走,金鼠姑嘴馋,似鲤鱼蹦跳,随其后来。
安时礼用澡了身子,身上薰得一股甜甜的喷鼻香,步步留香,其香似兰花,又似蜂蜜,霎是好闻,金鼠姑两下里更馋了,吸溜嘴角,飞扑上去,呜一口安时礼的脸颊和脖颈:“大宗伯,你好甜好香,我想吃了你。”
她呜一口,唇边残留的绿汁液全蹭到安时礼的脸上,他嫌弃地擦去,回道:“啧啧,你倒是个苦的。”
“嗯?大宗伯怎么知道我在吃菜,又怎么知道我吃的是苦菜?”金鼠姑眉头一皱,发现今日的事情不简单,赶紧从安时礼身上下来,“大半夜的,大宗伯怎么会在这儿?”
“你猜?”安时礼没想隐瞒,再说了,想隐瞒也隐瞒不住,只要认真一想,就知道苦菜是他准备的。
“我猜?”在金鼠姑的心里,安时礼是个有风度之人,不会故意去做坏事,所以猜的时候未曾往坏处去想,“大宗伯是不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来偷偷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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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做螺壳,光荣受伤。
然后今天本也想看球赛。不过今天我怕我克了我喜欢的球队,还是决定先不看了。明天的球赛要看,懂的都懂。
00 第八十七章 冬天当然要吃肉(h)
末了金鼠姑还添上一句“大宗伯是个好人”,此话一出,反而让安时礼觉得自己是个大恶人了,是个欺骗天真精怪的大恶人,他停下脚步来解释:“我是故意的,故意让你吃苦菜,然后早早备着你喜欢吃的东西,好骗你过来。”
出乎意料的是金鼠姑一点也没有恼怒之色,闻言,一步步地蹭上前,抱住安时礼的一条手臂。
她似乎很喜欢抱着他的手臂,抱着的时候,手臂会贴近她的胸前,隔着好几层衣裳,安时礼也感受到胸前的柔软了。
金鼠姑露齿笑一笑:“大宗伯就是担心我了,还想我了是不是?所以才让我吃苦菜,这样好骗我出来。其实我也很想大宗伯,可是我不喜欢学习……我怕大宗伯逼我学习,所以才躲着大宗伯的。大宗伯,我不想写顺朱儿,也不想学走路,精怪有精怪的生活方式,所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大宗伯是人,觉得这般不好,那般不便,可是我们却不觉得的,因为这是天性呀。”
“是我迂腐了。”安时礼搭上金鼠姑的手,“日后我不逼你了。”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