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金鼠姑满脸红晕,怕被安时礼笑话,紧张道,“昨日自己玩,一高兴,弄太久了,呜呜,你别笑我贪。”
“我干嘛笑话你?你贪我也快活。”晓得是这个原因,安时礼眉头松开,带着关心,指头探到下方摸了一下,“疼吗?”
去了一趟甘肃后,安时礼的手指变得粗糙,指甲边上的厚皮因冬日的干燥裂开翻起,指尖来探,再怎么小心,那些翻开的皮也会刮蹭到嫩肉。
昨夜后,嫩肉禁不住一点伤害,霎时间,疼痛中带着点酥麻感袭来,金鼠姑娇慵乏力,屈起双腿,香气喘喘,嘤咛几声:“有一点点。”
在这种事情上,再猛再狠,金鼠姑都是个不会觉得疼的人,手指触碰都有疼痛感,尘柄哪里还敢进去抽动,进去后不动,但挤挤满满的感觉也不舒服,安时礼收起淫念,道:“今日就不做了,我给你上点药。”
他的一番好意,金鼠姑固执不领,听到尘柄不进来,她做出一副欲哭不哭的形状:“不要!”
声音是颤抖的,抖得噙在眶内的泪流到耳边。
眼泪在眶内的时候热得起雾,流出来却是偏凉的,金鼠姑胡乱擦去,香声娇媚:“我要,我就要。”
“现在进来,你会疼。”光溜溜的美人哭着要做那事儿,安时礼心内燥热,顿感手足无措,进退不得。
他想进去里头,但得为金鼠姑着想一番,进去会疼,他便是在独乐。榻里独乐,和泄欲相同。
“我要安时小礼。”金鼠姑坐起来抱住安时礼的脖颈无艺地扯娇。
从安时礼礼到安时小礼,两个称呼只差了一个字,但直觉告诉安时礼,金鼠姑口中的安时小礼有其它的意思:“这个安时小礼……你是在叫我吗?”
“你是安时礼礼,尘柄就是安时小礼啊。”金鼠姑将双腿攀上他的腰,不许他离开,嘴角一撇,嗔怒一般,“安时礼礼,你就让小礼进来吧,我不疼了。”说罢,玉手把那尘柄握住,往股间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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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不更,忙得头晕,要休息,睡觉。
0074 第七十四章 安时尖礼(h)
果真如他所想,安时小礼这个称呼别有含义,虽然尘柄是身体的一部分,但借自己的名字来呼,安时礼觉得别扭,又觉得亲切,龟头都碰上软肉了,他还是将身子往后一撤:“那……为什么是小礼啊?”
“为什么?为什么呢……”这话把金鼠姑问住了,到底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安时礼在这个时候问了,兴许是他不爱这个称呼。
她想啊,“大”不一定是好的字眼,但是“小”一定是不好的字眼,前几日她在书中看到说,男人不喜欢被说小,于是改口道:“那叫安时大礼?”
安时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扭曲了,好似吃到了极苦的药,联络金鼠姑的辞色他又理解了这个称呼的意思:“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称呼一改,好像是他非要强调尘柄大似的。
“还是不喜欢啊。”金鼠姑绞尽脑汁想新的称呼了,“要不上小下大,折中一下,叫你安时尖礼?”
然而安时尖礼这个称呼更奇怪了,尖礼尖礼的,念快了语调会改变,就变成了贱礼,金鼠姑姑偷腔念了几句,笑得腮肉颤颤:“哈哈哈哈哈,安时贱礼……大宗伯,你真的属贱呐。”
好好交谈一番,安时礼发现金鼠姑的脑袋聪明了许多,回答的话很奇怪,但有点意思:“你是打哪儿学来的?”
“书中啊。”金鼠姑回答,“你不是说看一本书就给我做一个壳吗?我这几日里看了三本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