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安时礼暗度陈仓去握金鼠姑的手,“那个姑娘也许也是眼力不好才认错了人。你口中的大宗伯是个忙碌之人,从无闲暇去顾另一个女子。韵不韵,俏不俏都无闲暇。”
“撒谎。”金鼠姑火性齐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抽出手,“大宗伯事事好双,我想日后遇到意顺的姑娘,保不齐要纳来身边。”
“你一只田螺精,对我的喜好就如掌上观纹啊。不过……”安时礼顿了顿,“你可知道我为何到了这般年纪还是个棍精?”
……
后面会先走一章肉,然后出差,然后虐男,然后就可以结局了。
明天不知道能不能更,身体不大舒服。
0066 第六十七章 大宗伯要出差(2)(h)
作为一只刚入世的迷糊田螺精,金鼠姑有自己独特的理解力,安时礼口中的棍精在她的理解是是指一根破棍子成了精,她眉头一皱,咬着一截大拇指,不知道买馒头和棍子成精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
她只能想到做馒头要用擀面杖,擀面杖是棍子……
金鼠姑眉头蹙起来,安时礼眼似明镜,一下子看透了她在想什么,淡淡的口气夹着对她的无奈:“棍精指的是还没成婚的男子。”
原来是这个意思,金鼠姑的眉头展开了,不愿被看笑话,她没好气回道:“我知道啊。”
“所以知道为什么吗?”金鼠姑脸皮薄,好面子,她强嘴说知道,安时礼揭破的话,她又要生另一通气了。
“因为大宗伯你有病啊。”金鼠姑的这句话不是在骂人,而是在陈述事实。
换成另一个人带着笑容说你有病,那就是嘲讽之意都不加掩藏了,但这句话由金鼠姑说出口,和一句平常问候似的,安时礼毫无愠色:“所以我的身边只会有一个女子,因为一男一女也可以凑成双。”
“这样啊……”虽然金鼠姑的心里还是不相信安时礼没有给虞蛮蛮买馒头,但他的解释稍让她心喉顺畅了一些。
当听到虞蛮蛮那句话时? ①64零00,她的手指发凉,喉咙和胸口瞬间有如被带着酸气的空气填堵住,好不顺畅爽利,哪儿哪儿都觉得委屈想哭。
现在顺畅爽利了,她的胃口大好,想喝安时礼的汤了,但碍着脸面,不好直接开口说要喝汤。
今日对他又打又骂的,他定嘿记在心里头,然后寻机会报复她。
金鼠姑眉眼灵动,流泻春光,安时礼晓得她不生气了,鼓起勇气,趁机问:“你今日,是不是吃了……”
醋字在嘴角边挂着没道出,外边的阿刀敲门三声后放出霹雳喉来,岔断了安时礼的话:“大宗伯,用膳啦,有好喝的汤。”
“好喝的汤!”金鼠姑正惦记着安时礼的汤,一听有汤,便嚷着要用晚膳。
话被岔断后安时礼再无勇气问一遍,他想就算问出来了,金鼠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吧,不知道答案也是一种好的结果。
金鼠姑厚脸皮留下来和安时礼用了晚膳,一上案,夺了安时礼面前的那碗汤,不顾烫,咕噜咕噜喝进肚里:“甜甜的,好喝。”
安时礼不迭去看是什么汤,金鼠姑便喝了一个干净,喝第二碗的时候他才知道那是一碗鹿茸汤,和之前一样,加了些佐物,有红枣、枸杞和乌鸡,都是大补肾气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