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鼠姑吹累了,安时礼才开口问她:“府里的东西都是你打碎的吗?我的耳朵很好,你不用学我这样子说话。”
“那当然是我了,谁让你这个孽障踩碎我的壳。”金鼠姑把胸部挺起,丝毫不弱安时礼,一脸傲色认下了“罪名”,“孽障,你的脚怎么这么贱呢?”
安时礼第二次踩她壳的时候,金鼠姑冒出一点头在不远处看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壳在他的脚底变成一团粉末,无法修复回来,仇意夹着恨意立在在心里生根发芽,夜晚时分疯狂生长,满溢的仇意恨意,要打碎几件好看的器物才能暂时抑制住,管是有底之器还是无底之器,上了釉还是没上釉,打碎了再说。
第一次踩到算他不小心,可他还特地折回来踩多一次,金鼠姑很难不生仇恨。
这几日安时礼把府里易碎的东西都换下了,东西打不碎,金鼠姑难受得今日掉态成人形,缩在仇人的榻上流泪。
披风裹在身上,并不是穿在身上,金鼠姑的腰板儿一挺,长在奶儿前端的红果子顶出披风来,就像是出墙的红杏。金鼠姑也只自己胸前的红杏露了出来,当着安时礼的面前摁了摁,从软摁到硬后问道:“孽障,你胸前可有此物吗?我有时候会涨涨的,不好受。”
这让安时礼怎么回答,他扭过头去摇摇头。
“真好啊。”金鼠姑发出羡慕的感叹,“孽障都没有这种东西的吗?”
金鼠姑的模样和身形都不赖,香肩若月削过,脸儿丰盈似银盆,朱唇柳眉杏眼闪,腿不纤细胜在匀称,不是杨柳腰但腰上肉儿结实,油酥酥的奶儿小巧却和桃子一样浑圆挺拔。
安时礼有色欲,他私以为此欲并非不可控,不可控之色欲可称为一种罪行,故而金鼠姑裸然扑来又或是在哪儿不雅玩乳,身下有反应,他也能忍、控。
安时礼转过身许久,在肚内酝酿好言语,要纠正她叫人的称呼。
纠正不是故意捏人错,他的身份毕竟是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孽障这种称呼私底下喊他可以当作没听见,但若是被别人听见了,没准她会被人抓起来在嘴里点鞭炮。
害她壳没了,安时礼总不能再害她被人抓去,直到背后没有了那阵簌簌的摩擦声,他转过身,要和金鼠姑讲人间的规矩和道理。
转过身去的安时礼看到了一幕让他头目森然的光景。
披风软软地堆在金鼠姑的肚脐眼上,肚脐眼以上的肌肤白松松,金鼠姑的双手在哪儿揉自己的奶儿:“好涨啊……今天尤其涨。”
油酥酥的奶儿被揉成万千形状,安时礼险些一头栽倒在地,美景在眼前,尘柄被唤醒后向上抬头,面对如此放浪的精怪还能讲什么规矩和道理,他捂住眼睛离开自己的寝房,到外头去吹风雪冷静冷静。
安时礼于檐下吹风雪,默背几则《论语》,才让尘柄失去了入洞穴取水的欲望。
精怪初做人,类孩童事事不懂,比起教金鼠姑识字,更重要的是先教她要如何做人,安时礼决定先教金鼠姑男女之间的礼仪。
这时阿刀用木盘子端来两个大小颜色和相同,带着枝叶的桃子:“大宗伯,此乃少宗伯命人送来的桃子,说是泰山产的名桃,皮脆肉嫩汁水多。”
木盘子上的桃儿顶尖红红,如浸了清水后四处晕染开来的状态,如何看,也像极了金鼠姑胸前的那两团肉。
只是一眼,尘柄似蛇出洞觅食,安时礼忧伤地叹起气。
阿刀担忧询问:“大宗伯今日不舒服吗?”
安时礼让阿刀把桃子端到胞厨里,眼不见为净:“没有。有些许累而已。”
“晓得晓得。”头回当活鸳鸯的人觉得累没什么好奇怪的,阿刀问,“那今晚给大宗伯炖些补汤,补补身子吧,去年陛下赏赐的鹿茸,还未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