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罗睺整个人抱起来,局长无路可逃只能挂在罗睺身上。
对方没有像刚才那样托稳她的臀部,反倒是只用胳膊勾着局长的膝盖下方,局长两手紧紧搂着罗睺的颈子,感觉自己好像快摔下去了,身子往下沉,连带着花唇和肉臀都往两边张开,穴裡被逼到更深的地方。
纵使局长在怎麽使劲地抱着罗睺,她的身子还是一点点地往下滑,连带着插在体内的阳物就在穴裡磨蹭,被强制扩开的花穴有些承受不住,总一直擅自收缩,穴口发涩痠胀。
这麽强硬的插入,该是觉得不舒服才是,但那被强行送入身处的小肉穴却肉汁绵绵不断的流出来,把罗睺腿间的耻毛都给打溼了,每当局长往下滑一些,罗睺就会用力顶腰,把局长重新给顶上来。
不仅是把局长给顶上来,性器前端更是狠狠的冲撞在裡面的嫩肉上,局长往上窜一段,很快又会落下来。
本来罗睺还放缓了速率,每个几秒才顶局长一下,因为局长脸上已经挂了几滴生理泪水,鼻头也是红红的,好像有些受不住的可怜,但很快,她就发现被她操干的嫩穴出水的又凶又勐,局长腿间都湿润一片了,要是插得狠一点,用力一点,汁水更是直接用滴的,落在草地上压弯了草的叶梢。
见状,罗睺也知晓局长这惨状估计是给舒服出来的,就和她一样,这场疏导没有人能是从容的,如同她因为快感和疏导的畅快而几欲发狂一样,与她同连意识的向导同样是快感翻倍。
既然如此罗睺也就不手下留情了,她插到局长的深处,不再等局长滑下来就使劲的顶撞她,花穴一下子要吃这麽多,根本接应不暇,就像是来不及吞下唾沫一样,那些淫水滴滴答答,每次抽送,那些水分都会被插的噗哧作响,溷着空气被搅成白糯糯的泡沫积在穴口边缘和罗睺的性器根部。
两人的腿根也打溼了,每次罗睺顶起局长,两人之间会带出一小段距离,肌肤之间却是藕断丝连,看上去难分难捨抹得到处都是。
「唔呃!罗睺、罗睺...」局长想让她慢点,但才说几个字话就被颠散了,嘴裡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字句,罗睺看局长嘴唇开开合合,索性吻了上去。
局长被吻得发不出声来,只剩唇舌纠缠的啜啜声,嘴唇上的温软并没有软化碰撞,反倒顶撞的频率更加上升,几乎要把局长的撞碎一样凶勐。
这时候想让哨兵停下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此时的疏导甚至没有停下的可能,快感让局长的精神力变得丰沛而活耀,在罗睺的意识海中如同强壮的暖流,归顺了流向,顺着局长的带领精神力变得顺畅而平缓,舒服得令人头皮发麻。
局长只能在被操的同时专注于自己的疏导工作,肉体的连结代表着精神上的高度一致,这对疏导来说是效率极高的状态,局长一路深入罗睺的意识深处,在快感延烧的同时,哨兵坚固的防御堡垒早已崩塌的不成形了,一下子就直达深处。
虽然比想像中轻鬆,但局长不敢太过大意,她疏通着罗睺的精神束,没有冒进,过度的疏导快感对哨兵而言就像毒药,能轻易地令他们上瘾,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事,局长作为极有经验的高级向导,更不能出现这样的错误。
只是她觉得有些奇怪,照例来说,最容易出问题的都是意识边缘的细丝,在长期使用强大的攻击过后,这些细丝往往会出现乱颤的过敏现象,但越靠近中枢,精神束越粗壮,就该是越畅通才对。
罗睺意识深处的精神束却依旧有不同程度的结涩,这种情况局长并不常见,大多只会出现在长期使用药剂的哨兵身上,这让局长皱起眉头,想问些甚麽,现在却不是个好时机。
在疏导和性爱双管齐下的状态下,罗睺的攻击力已经大大的减低,她的精神力甚至变得十分乖顺,局长引导着她的精神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