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局看她卷在那儿赌气,自己衣服还被撕一半,本是不想理她也要睡觉,但眼睛闭了一会儿又张开一边眼睛偷看,只见萦萦还卷着被子背对着她,肩膀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没睡还是在偷哭,看着还怪可怜的。
叹了口气,房里就她两人,现在她还是设定里的娘,总该出言哄几句才是。
她伸长手,摸到萦大妮的肩膀,努力想个词「你别这样想,我怎么会不要你,你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你爹爹肯定是到外头想办法赚钱,你的亲娘也没有不要你,这次的医药钱还是她出的呢。」虽然是用她血汗换的。
萦大妮听见阿局说的话,翻转过身来看她,没眼泪,就是眼里还湿湿红红的「当真?」
「当真。」局长强调「千真万确。」
萦大妮看着阿局,房里又没有点灯,暗暗的,也就一缕月光透进来能依稀看见个轮廓,风吹过,窗子好像没有关紧,吱嘎一声缓缓地打开,局长看不清萦大妮现在什么表情,只能清晰感觉到对方头在她脸上的视线。
很快萦大妮就凑了过来,她身上带着一股花香味,是令人很舒服的馨香,局长眼睛微微眯起,嘴巴张开正想打个哈欠。
却听对方那娇嗲的嗓子说道「连说谎都这么坦承。」
局长嘴巴还没闭上,突然什么东西窜上了床,一把圈住了局长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圈一圈的缠的好紧。
「什么东西!?」局长吓了一跳,那不知名的条状物将她给缠住,局长反手去摸,勉强辩出是一条灵活的藤蔓,活物一般的将她给束缚起来。
萦大妮则翻了个身子叠到她身上,趴在局长的胸口,对她哼哼唧唧的「你分明就是说谎,一张小嘴叭叭的还说得这样好听,届时不也转头就走,真是个狠心的小女娘。」
局长挣扎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挣扎不出束缚住双手的藤蔓,她胸前的布料被人挑开,一挣扎,双乳就如果冻般地晃动,萦大妮趴在她身上,一手支着自己小巧的下巴,娇俏的模样如同山间的清纯小妖精,却一指往下,指尖勾勒着局长的一边乳头,手势淫靡的打转。
「这一身的痕迹,几乎要将你的肌肤给覆盖住了,谁人这样贪心,把娘每一寸肌肤都给霸占了?」她手指用力,将局长的乳头摁进乳晕里头,手指慢慢的抠挖着,眼睛很亮,像是个逗弄蝴蝶的小童「娘,不和我说说吗?」
阿局挣扎一下,却感觉对方手指更往乳晕里钻玩,脸上逐渐染上绯红。
萦大妮当时是一句娘都不肯喊,就是一锭金子换来的称呼那也是小声嘟嚷有几分不甘愿,这会儿此情此景,反倒喊得顺口起来,一边玩局长的乳头,一边喊她娘,听得局长一股背德的羞耻感烧到脸上来。
此时她那名义上的女儿还凑过来,手指不安分的乱动,小声地在阿局耳边低喃一句「娘,你的乳尖立起来了。」
小巧的乳肉被伊氏啃了老半天,红红痒痒的很敏感,才摸几下就变得硬梆梆的,都要摁不进乳晕里了,顶着萦大妮粉色的手指就挺了出来。
萦大妮也不去压她了,任那乳尖挺出来,干脆用两指掐住,慢慢地揉,她的手指纤细,就像捻着一片花瓣一样温柔,却让局长整个胸口都发麻了。
「你、你放手!」阿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大胆的姑娘会是她那娇滴滴的便宜女儿,竟是与之前那般判若两人「我可是你娘!」
哪想萦大妮却是娇笑出声来,那声音像风吹过挂铃一样清脆好听,两腿跨在局长身上,深夜里,她的眼睛似乎冒出了危险的光芒,像是夺人精气的鬼怪。
「看来你还挺喜欢那个哨兵写的故事,比我想像的还要投入呢。」她声音还是那样娇软,无骨般的往下趴在局长胸前,夹嗓叫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