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钱一借,忽儿就到了午后,夕阳沉沉尽是黄昏,偌大的卧房裡,正是馀情未了的喘息,没点油灯蜡烛,本来收归整齐的床帐像是被谁撤了一拽,掉了半边下来,也半掩住床上的春光。

阿局和伊氏琳并肩仰躺在床舖上,二人皆是胸口起伏不断,床面很乱湿淋淋的,枕头被褥都被踢到一角扭成一团,一股甜腻腻的味道还没散去。

半晌,阿局迷迷煳煳的醒过来,白嫩的身子上是纵横的红痕,头髮乱糟糟的,好半会儿回不过神来。

伊氏琳不慎雅观的开腿躺在一旁,本来杀伤力十足的肉棍子看上去餍足的俯在腿间,腿根都是半凝固的黏液,看上去该是酣畅过一场。

她睡得挺好,手往旁一摸,没摸到睡在一边的阿局,眉头微微拧起,眼睛没开就在床上摸着找。

没会儿就摸到坐起来的阿局,手揽在对方腰上使劲,把人拖过来一些搂着,声音带着性感的暗哑「怎么不多睡会儿?」

两人酣战了大半日,这才把精油的药效给解去,阿局的臀肉都磨肿了,又骑又驰的,她身板那样瘦小,体力吃不住,后头被射了满肚子就晕了过去。

伊氏琳是个利己主义,人昏了,又掐在手裡操了少说两回,精汁抽送时直往外被挤的冒出来,流的阿局满屁股。

药效是强了点,不枉那个价。

阿局抓抓头髮,身子很酸,肚子胀胀的,这次全用的后面来,裡面满满的,穴口尚合不了,有热液往外慢慢流。

她哑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伊氏琳脸埋在阿局的腰间,闷闷达到「还能睡会儿的时候。」

她是想搂着阿局睡上一晚,但阿局看看外头昏黄的天色,扒开了她的手「太晚了,我还要回去找大夫给大妮子治病。」

说着她就扒开了伊氏琳,慢慢挪下床。

没的睡,伊氏撑着身子半抬起来上身,看阿局弯身套鞋,提裤子走人的样儿,有些怨怼的眼神鬱鬱「最是绝情的小妇人...」

「什么?」阿局没听清,回头看她。

伊氏琳啧一声,改口「你这样怎么回去?我让人打水进来,擦擦洗洗,再吃点东西。」

阿局本想婉拒,这一煳弄天要大黑了,但伊氏琳没给她商量的机会「莫让人说我伊府招待不周。」

拒绝不了,确实阿局一身湿黏,下身还在流水,肚子也饿的隐隐发疼,盘算着家裡昨日的饭菜还有,婆婆饿了自会热给家裡人吃,也不必太担心。

就是免不了回去又是一阵尖酸。

泡完热燥围着绵绵的厚衣,再吃上一桌子好菜,一大锅炖的奶白的鱼汤,伊氏琳亲自盛了两碗给阿局补身。

只是看阿局吃完后只剩腰腿痠疼,回去的体力已经不成问题,又有些鬱闷「你体力倒是意外的好,难道那精油还有保养蓄力的用途?」

局长心想,你若是也天天有哨兵要疏导安抚,体力也不会太差,高级嚮导是个体力活,但嘴上却说「那还得多亏你的精油。」就是说话时咬牙切齿,不太真诚。

伊氏琳听后没忍住笑了一声「你这小村妇倒是挺有意思。」

今儿被折腾坏了,阿局不想和她说得太多衍生事端,指着金子「那这笔医钱?」

伊氏琳慷慨道「拿去吧!我很满意。」

阿局嗖的一下把金菓子藏进衣袖裡,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血汗钱。

伊氏琳一手撑在桌上,顶着腮,餍足后看起来也就随意了些,另一手的手指勾着阿局的髮丝转「这笔钱你可好好用了。」

然后她又说「不够用也没关係,再来找我讨要也是行的,我是个商人,好的代价都能换银子金子。」

阿局问她「你还想什么代价?」

伊氏琳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