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军方的态度转变得更加强硬限制，刚修养完，局长只能亲自下达停止研发的命令。

这让她感到很挫败。

药物是好东西，她很清楚。

没一会儿那些个给她使绊子的投资人就像是接获喜讯一样，纷纷往她的办公室前来拜访，一个个喜闻乐见的样子，还带来了说是慰问的礼品，对局长的暂时性颓丧没有半点帮助。

「哎呀，听说研发案中止了，着实令人惋惜！」卡门奈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实在过于灿烂，局长险些将她赠与的补品全往她脸上扔，对方还在说道「这么大的风波，我们真的很关心妳的情绪。」

「是呀局长。」切尔西趴到局长的床边，看上去像隻慵懒的大猫「你大受打击，肯定需要我们来陪你疗伤。」

她趴着，身后两隻脚翘起悬在空中轻晃，礼物永远是大把的珠宝，噼哩啪啦的往局长腿边堆。

「从一开始我们就提醒过妳了，局长。」兰利语气平稳，却像在法庭上宣判，她迭着腿，态度倒是比前面两位正经许多「哨兵不会接受那种剥夺他们与嚮导连结的药物，这不只是反弹，是本能的抗拒。」

伊琳娜轻笑附和道「而且社会舆论......目前对妳极为不利。」

局长眼睛扫过房裡的各位，她算是看清楚了，这几位根本没安什么好心眼，当初她是被原点因子的发现给高兴地冲昏了头，忽视太多细节，这些傢伙很明显一开始加入就是想破坏她的研发案。

她眯起了眼睛，看上去有几分风雨欲来的阴沉，但几位投资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紧绷，反而用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和鼓励，像要局长和她们大吵一架似的。

但局长才不上她们的当，抿着嘴叹了口气「看来你们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打算让药物研发完成了。」

她的语气意外的平和，这几天她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早从气愤中释怀。

「平復剂这种药物，确实会改变哨兵与嚮导之间的传统关係。」现在那些情绪都太过消耗体力了，局长不打算发脾气「我太过专注于它的效果与结果，而忽略了它也可能意味着失去与嚮导的联繫、依附，甚至是情感本身，我错在没有预先判断到哨兵对这点的重视程度。」

兰利的眼神闪动了一下，但仍是默不作声，伊琳娜则不再高傲冷峻，反倒带着几分探究，卡门奈特看似优雅从容，目光却锁定在局长身上，切尔西则依旧着局长不放，没有人插话。

「我不会放弃。」局长语气轻轻坚定「我会重新设计这份药剂的发佈策略，我会花时间理解哨兵的恐惧。」

「下一次，我会准备得更好，若那时，你们能理解，可以再次支持我，若仍不愿意，我也会尊重。」空气像是被这一番话压缓了节奏。

「你......还想让我们帮你？」切尔西有些茫然地问道。

局长点头「我从未将你们当作资源，你们是我的同伴，即使这次你们选择了反对，但我相信你们并不会真正去拒绝一个完且能优化大众的提议。」

伊琳娜终于轻轻笑了一声「局长，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哨兵，也正因如此，才让人忍不住想继续看你会做到什么地步。」

房裡顿时传来阵阵低笑，并非是嘲讽的笑声，更像是一种，看到有趣可爱之物时，压抑不住的兴奋低笑，裂开的红唇之间似乎是充满侵略性的獠牙。

舌头沿着上唇一略而过，卡门奈特脸色带着淡淡的潮红，一种对进食品尝的渴望总是适时的在侵蚀着她，但她并不会责怪自己，毕竟，有这样一道美味至极的珍馐在前，食慾不过是最基本的尊重。

「亲爱的，你现在的模样，可比你提起的方案要诱人美味的多。」她轻声开口，声音性感的像是在勾引什么人。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