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此时的箱笼已经在机关的作用下移开了原本的方位,露出了已经打开的地道。

他拿上烛台带着茗儿抬步往下走去,当他们进入通道之后,茗儿随手扳了门内侧的机括一下,上面的所有机关都恢复了原状。

乔浅似乎对于这种状况早有预料,并未显露惊讶,他仍旧往前走着。

很快,一间石室便出现在了乔浅的面前,而这条地下通道却并未到尽头,似乎还能看到其中的岔道。

乔浅走进石室,里面的陈设非常的简单,案几、坐垫、床榻、书架、箱笼。

坐在垫子上,乔浅拿起毛笔,淡声道:“磨墨。”

茗儿立刻上前,牵起了衣袖,为乔浅磨墨。

乔浅拿过摆放在案边的纸张,提笔写了起来,然后一一将信件用火漆封口,印上只有他们的人才懂得的暗记,随后将一沓信件都交给茗儿。

“将这些立刻发出去。”乔浅吩咐道。

随后便独自拿着烛台离开了,而茗儿则带着信件与乔浅走了相反的方向。

乔浅的眸中一片冷意,“既然你们不懂得珍惜,那么我就笑纳了。”

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心中却忍不住雀跃,原本他还在犹豫是否要这么做,现在已经没有犹豫的必要了,一切都已经变成了坦途,他只需要顺势而为。

走到地道的起点,乔浅扳动机括,入口便露了出来。

离开了地道,乔浅仍旧走到几案边坐下,随手拿起一卷竹简,看了起来。

直到茶儿的声音在外室响起,“郎君回来了。”

“嗯。”

听着那温润的声音,乔浅的眸中泛起丝丝笑意,唇角也弯了起来。

他刚刚起身,周瑜已经进得内室,只是面上的表情看着似乎不太好。

乔浅有些疑惑的看向周瑜,接过茶儿手中的布巾,挥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接过周瑜脱下的外袍,将布巾递给他擦脸,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