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插到高潮,穴口张开流淌出大量的淫液,把遮挡私处的布料全部打湿。
“弄脏了……唔……”
沈姿咬着唇瓣,难耐地抓住裴烬野肌肉鼓起的小臂。
裴烬野咬着沈姿的耳垂,火热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耳珠,声音低哑:“弄脏了,就全部买下来。我喜欢看姿姿穿这个。”
咚咚咚
心脏跳得飞快,沈姿听到裴烬野充满情欲的声音,总感觉他有点陌生。
他身上有着一种狼的兽性,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一样。和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完全不同。
原本她只是在心里有些许疑惑,可昨天听到酒吧的经理说过两张照片不一样。她老公的脖子有不同。
这让沈姿下意识地朝着男人的脖子看去,仔细看了看,并没有不一样。
沈姿的视线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裴烬野唇线上扬。昨天在拿到那堆照片后,他就发现了。
他脖子上有一颗痣,而裴砚辞的脖子上没有。小的时候家里人总是分不清他和裴砚辞。后来在被认错了几百次后,他愤怒地指着脖子告诉众人,他脖子上有痣。
这才让家里的人分清楚他和裴砚辞。
为了迷惑沈姿,昨天晚上裴烬野连夜把脖子上的痣取了,现在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能分辨得出他和裴砚辞了。
“嗯啊……老公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