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终于舍得抬了下眼睛，问乔一砚：“瘾犯了？”

“没有。我试试。”

“你试什么！”千珏声音尖锐，“你还要试什么。”

“不要这么歇斯底里。”乔一砚终于打理千珏了，他冷冷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有二级医师证，而你只能还得现查资料。”

“你血液里的毒素还没代谢干净，再注射活性剂也不会起效啊。”牧凌道。

他可以继续给乔一砚换血，但活性剂不会起效，注射这玩意纯粹是自讨苦吃了。

“以毒攻毒。”乔一砚有气无力地答道，“只要浓度足够，活性剂也可以洗去亲缘毒素。”

“浓度足够，还能送你去地狱呢。”千珏冷冷道。

“医疗团确实提议过这个方案。”牧凌道，当时这个方案在最下面。

因为下毒的人计量掌握得刚刚好，要想依赖于活性剂强大的药效把毒素刷掉，需要的剂量和致死剂量基本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