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早就醒了,已洗漱完毕,又把他那套从头包到脚的袍子套上了。

“你这一身白像服丧似的。”千珏道。

牧凌倒是笑道:“这衣服多有情趣啊,裹得越严实越好啊。”

乔一砚谁也不想回答,只是一敲桌面示意开牌。

因为之前是惩罚游戏,算是千珏第一个赢,这次他来坐庄,三人坐次恰好和第一天一样,乔一砚坐千珏下首,牧凌做上首。

千珏心不在焉地摸牌,打牌。

乔一砚同样摸牌,打牌,沉静的表情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下,只露出半边弧线生硬的嘴唇。

牧凌倒是十分兴奋,把牌捋来捋去。

第一轮没多久牧凌就赢了,赢下一百来分。

随后是第二局,他又赢了一百来分,第三局坐庄,牌依然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