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让机械手拿来润滑液，和他最爱的一款按摩棒。

“让你看看真正的技术，忘掉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虐待人的东西吧。”牧凌道。

他和乔一砚完全沉在被褥里，赤裸的肉体抱在一起，他的热滚滚的，乔一砚的又湿又冷。

他像是抱着一条泥鳅，一双手上下搓弄，在又冷又僵的肉体上四处点火。

乔一砚只想蜷缩起来，但他越是躲，牧凌越是往前，只把他逼得到了床最里面，脊背顶在冰冷的墙面上。

牧凌拽着乔一砚的腰，把他往怀里一带，拉回床铺中心的位置，自己翻身压在乔一砚身上，凑上去亲了一口。

乔一砚眉头紧皱，等牧凌亲完了，转移阵地了，才冷淡地说道：“我现在很难受，我不想做。”

“不，你想。我觉得你想。”牧凌道。

半真半假的幻觉在精神世界被钉住，没有再来骚扰乔一砚，但身上各处的不舒服并没有消失，深深地疲倦感让他四肢沉甸甸的，内脏之间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随着他的呼吸收缩，把内脏团成一团，还有脊髓深处一跳跳地传来或尖锐或者平淡的痛楚。

“我很累……”乔一砚顿了顿，朝牧凌问，“如果是千珏这么难受，你还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