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最黑暗的记忆失去封印以后，无法压制地重复上涌。

他的大脑失去了控制，那些记忆强行混合在一起，在他心里播放。扣-32033594O2-制-201065

第272章 272. 第272章 D10 对着干

乔一砚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一下下地数着呼和吸，以此排除杂念。

牧凌和医疗团队又说了几句，悄悄转过头朝乔一砚道：“我有个方法，或许可以让你好受一点。”

乔一砚头痛嗡嗡地，回道：“免了。”

“那你自己受着吧。”牧凌翻过身去，拿终端开始打游戏。

但他听力绝佳，自是能听到乔一砚的呼吸声。

每一次吸气都格外用力，仿佛以此压下某种难耐的痛苦，而后是十几秒地停顿，才长长呼出那口气，几乎没有呼干净又猛地吸气。

如此反复，让听的人都跟着一起难受。

牧凌很少和人同床睡，不然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总会习惯性地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