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就这么个东西，你都打不过？”牧凌擦了擦脸上迸溅的血，啐了异兽一口，“臭烘烘的！”

乔一砚茫然望着牧凌：“你……是谁？”

牧凌打了个响指，整个房间随着他的精神力亮起来，所有血污融化。

但是光芒照到乔一砚附近却被迫止步。

乔一砚浑身都是血，四肢被拷在床柱上，后穴里卡着狰狞的匕首刀鞘，下身伤处骇人，数道割裂的伤口在之前残忍的侵犯中被撕开，血一滴滴地淌出来，被床垫吸收。

“你自己把你自己困在这。”牧凌道，强大的精神力让他像太阳一样，走到哪，哪的污秽和黑暗就随之融化。

但乔一砚固执地道：“不，我不认识你。”

牧凌用精神力化为利刃割断锁着乔一砚四肢的手铐，拔出黑金刀鞘。

乔一砚麻木地望着牧凌，重复道：“我不认识你！”

“恩？”牧凌凑近了，仔细看乔一砚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