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刁铮蹬掉裤子,翻身上床,“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行?”

“不,不是。”乔一砚挤出笑脸,“就,就是刚上过药。”

“哦。我看看。”刁铮似笑非笑,按倒乔一砚,手指粗暴地探入涂满白色药膏的甬道。

刁铮手指略微用力搅了几下,伤口再次涌出丝丝红痕。

乔一砚咬着嘴唇,不敢喊痛。

“看起来,确实挺严重的。”刁铮狞笑,把绑在小腿上的匕首解下来。

黑金匕首长有一尺,宽有三寸。

“不,不……”乔一砚一边哆嗦一边后退,“我没事,不严重。”

刁铮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过来,一把惯在床上,匕首连鞘一起捅入后穴。

乔一砚嘶声惨叫,像是被活生生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痛苦地颤抖着美丽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