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额头，试图翻开自己的记忆，定位到自己所在的时空位置。

各种黑暗的记忆被迫翻出来，他于是回忆越是困惑。

他怀疑自己看到了穿着千珏衣服的刁铮，但眼前的人确确实实是千珏。

有关刁铮的记忆，有关千珏的记忆，毫无规律地混合在一起。

各种记忆开始衍生出不同的逻辑在幻觉中串联在一起。

一会儿，仿佛刁铮正在他面前，提着血淋淋的鞭子，让他去给那些圣泉教的高管表演什么。

但舞台下面是一张张死人的脸，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他甚至可以回忆起，他亲手杀掉某些人的细节。

一会儿，面前的人又变了，一支致命的含有异兽基因的针剂注入千珏血管。

千珏在惨叫中浑身变形，关节肿胀，腹部破裂，过度增长的组织发出腐烂的恶臭，咆哮着质问他：“你为什么不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