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起来,他不是在劝服组长吗?
越是接近清醒,记忆越是混乱,多股不同时期的记忆同时在脑子里闪过。
致幻剂的作用下,现实和记忆融合。
他记得自己躺在病床上才对,修复手术的进展缓慢,活性剂的副作用日夜不停地折磨着他。
欲望像是文火烤灼着他,他没法在医院里找到个人如何。
这让他心情格外恶劣,调查组一遍遍地询问,质疑,还有乔家人,总是能绕过安保来见他。
现在应该去追击,趁着圣泉教还没有再成气候,彻底消灭那群没有人性的邪教徒,为什么他要在医院里,走这些没有一点用处的程序!
连组长也不同意他的计划!
他不得不退出安全科,因为他这该死的血统。
他说了什么,妈妈为什么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