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珏倒抽一口气,被这冷冰冰地叙述惊呆了。

乔一砚下意识地动了动腰,暧昧地摩擦千珏:“继续,里面好痒。”

这种失去理智和感情控制,只剩下一派本能的天真,透出一种残忍。

他什么都不知道。千珏和自己说。

乔一砚扭着腰,自己试图来回摩擦,来缓解一波波升腾而来的欲望,并不强烈,却本能得无法忍受。

“你动一动,好痒。”乔一砚望着眼前的人,须臾又叫道,“千珏。”

千珏俯下身子紧紧地搂着乔一砚,顺从他的意思小幅度的抽插,“没事了,都过去了。不用去回忆那些事。”

那些事?哪些事?乔一砚的懵懂的思绪没能找到一个答案,自动沉浸在欲望中。

“额啊,舒服,好舒服。”他扬起脖子,伸手搂住千珏,“再深一点,就一点,对,就是这里啊。额……”

乔一砚就像是在操纵一根机械痒痒挠,一会儿让轻一点,一会儿让重一点,像只被瘙痒的猫,舒服得发出咕噜噜的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