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砚说了个年份,是两年前。
“刁铮伤害你?他对你做什么了?”
乔一砚皱紧了眉头,十分抗拒,仿佛之前也有人不停地让他重复这些细节,“他……他伤害我。”
“好吧,那之后呢?”千珏明白了什么。
乔一砚继续背诵,往后三四个月的记录大部分时候重复着,被伤害,医院,祭坛,办公室……
乔一砚总是在收集资料,圣泉教的总部地址,机甲数量,人员安排,所有的一切细节他都能注意到。
终端被毁掉,他就以编码背诵,寻找机会。
他一直在说需要支援,但他的支援一直没有来。
直到十月末,背诵的内容终于变了。
刁铮似乎长时间的不在,乔一砚长时间的留在医院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