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砚？乔一砚？”千珏连续叫道，“乔一砚乔一砚乔一砚乔一砚乔一砚乔一砚……”

乔一砚终于迟缓地嗯了一声。他似乎意识到了，对方是在叫他的名字。

“有个人告诉我呢，你在利用我们，利用巡游。你有没有事情在骗我？”千珏问道。

乔一砚险些张口说是，又猛地停住，低下头去，像是不好意思。

“你都骗我什么了？”

乔一砚不吭声，依然只是盯着千珏，他的嘴唇半开着。

千珏道：“你说爱我，是不是假话？”

乔一砚喃喃道：“喜欢上千珏……”

“什么？”千珏凑过去，仔细听乔一砚的话。

乔一砚的声音很小，仿佛字句都含在嘴里不敢吐出来，“……真是太倒霉了。他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总是欺负我。好讨厌他，又记仇，又小心眼，娇气，固执，任性脾气大，一点都不体贴，总是要哄，好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