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并不比之前进得深,但这个姿势对千珏来说,无疑比之前要累。
千珏垂着头,失神的目光落在沾染白浊的被褥上,银色长发从两鬓滑落,随着他的身体晃动而来回晃动,晶莹的汗水从额头滑落顺着鼻尖和下巴滴下去,洇出一枚枚透明的小圆圈。
一个小时来,乔一砚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一刻不停地抽插,一时重重地顶在千珏的敏感点,一时又只全力抽插,不专门碰那个地方。
软硬兼施,刻意折磨,既不让千珏高潮,自己也忍着不射。
千珏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还是无法阻止呻吟声,悲悲切切的细弱声音从从齿间溢出。
后穴痛苦和快感交织,每次他被无情地推上高峰,快感将要积满,将射未射的当口,乔一砚就换了节奏,如潮的快感在体内徘徊冲突,最后不得不又缓缓褪去。
“……唔。”他被撞得来回晃动,被绑缚在身后的手腕被软索勒出一圈青紫,上半身的重量都吊在手腕上,腕骨痛得仿佛错位了。
“爽吗?”乔一砚从背后搂着千珏,舔了舔千珏左耳垂,轻轻咬了咬耳垂上的红宝石坠子。
轻微的牵拉感就让怀里的人一阵颤抖。
乔一砚的手向下移,捏了捏千珏半勃起的阳具,不连贯的快感让人无法彻底勃起,却也不是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