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砚再次拒绝回答。

他盯着刁铮，目露疑惑，致幻剂让他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真是存在的。

那张脸仿佛融化在雾气中，一时清楚，一时又模糊。

“千珏。”他朝刁铮唤道。

“哦，对，我是。你记得吗？你让我去给你拿私人终端，它在哪个壁橱里！”刁铮问道。

“C3DF73。”乔一砚终于说出了编号。

“你的私人终端密码！”

“我的基因编码。基因锁的。唔……千珏，你打不开的，拿来给我。我，我……”乔一砚神态迷茫，他摸着自己的太阳穴，努力再努力地思考着，“我让你拿终端干嘛？”

“呵。”刁铮笑道，“你不记得吗？咱们抓到刁铮了，那个你特别特别憎恨的人啊。你要拿终端，联络安全科啊。”

乔一砚皱紧了眉头。如果抓到人了，他是要联络安全科。但是他和千珏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