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让人着迷……你做错事除了张口就撒谎,再就是张腿让人草。等别人欲望满足,怒火也过去了,是吗?那天在医疗室,你就是故意……”千珏没有说那个词。

“勾引你?”乔一砚侧目望向千珏的侧脸,“我该说你是冷血好呢,还是该说你是记仇呢?”

“你不承认?一开始或许是活性剂的效果,后来,你不就是在哄我高兴了?”

“我更正一点。不是性让你着迷,牧凌把你按在床头猛草的感觉,你并不着迷吧。你着迷的仅仅是我躺在你身下的感觉。”乔一砚靠近千珏,近到亲吻的距离,却没有亲上去,暧昧地道,“你着迷的是,深深地埋入的感觉,暖暖的湿湿的还紧紧的肉穴咬着你,那种挤压感;以及,征服别人的满足感,看着我在你身下哀求,哭泣,是不是心理上很爽?”

千珏一动未动,静静感觉着乔一砚说话的吐息贴在自己脸颊上,他的手心在口袋里,按着私人终端。

“就算我勾引你,你也上钩了。”乔一砚顿了顿,“你又不是现在刚想明白的这个道理,今天不一样还是上钩。性,总归是让人兴奋的东西。”

“有时候,我觉得你和我是同一种人。但有时候又觉得,我和你之间永远无法互相理解。”千珏道,“我是说,为什么不能正常一点相处?要利用性,要勾引……我不相信你不明白,你哭的时候,牧凌反而更加兴奋了。明明就是假装的!”

“不全是。”乔一砚承认了一半,“性事也不全是在被利用。我觉得你只是把这件事看得太重了。”

“是啊。在你和牧凌眼里,性欲是不是和食欲差不多?想做,就是饿了要吃饭一样。”千珏道。

“我或许明白你的意思了。”乔一砚想了想,“食欲和性欲是差不多,但不是谁都行。难道餐桌上摆上什么,你都吃吗?”